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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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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2 00:37: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烈狱英杰
    人物介绍
    梅璐,女,四十三岁。中共地下党员。中共某市委负责人文度的妻子。
    梅莜,女,二十六岁。打入敌人内部的中共地下党员。梅璐妹。
    文珂,女,二十岁。中共地下党员。女大学生,梅璐女儿。
    烈狱英杰第一章
    这是一间四面没有一扇窗户的房子,灯光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气。房间的墙壁、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各式的刑具,有长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杠子、棍棒、绳索、铁链等各种刑具泛着污黑的血渍,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堂来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几张刑床赫然摆着,多少女革命者就在这几张刑床上饱受敌人的蹂躏和摧残。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梅璐、文珂母女被带到刑讯室,刑讯官姚森、冯平和一大帮打手早就候在那里。梅璐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性,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蓝色旗袍上是一条条纵横交叉的鞭痕,洁白的酥胸似乎要从旗袍的破裂处跳出来,旗袍两侧高开的叉口里,丰腴的大腿和结实修长的小腿从那双好像破鱼网一样凌乱缠着的丝袜中露出,引人遐思,黑色的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托着更加高挑、优雅。旗袍的后背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光滑的、富有肉感的脊背。文珂是一个二十岁的美貌少女。她的皮肤和母亲一样白皙,但更加细嫩,身材也比母亲纤秀,两个眼珠水波盈盈,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她头发凌乱,被撕成条缕状的白衣黑裙准确地说不是穿在身上,而是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肌肤在飘来荡去的布条下若隐若现,污渍斑斑的白色高跟鞋显现了小腿到脚尖的流畅线条,纤细圆润,这一切撩拨得打手们情欲高涨。
    敌人先将梅璐绑在老虎凳上,穿着蓝色旗袍的梅璐披头散发,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从旗袍开叉处露出来的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的紧紧地捆住,脚被下面一摞砖头垫得高高地翘起来,就像有数条疯狗正在撕咬着她的膝盖骨,梅璐疼得汗流浃背,无助而痛苦万状地左右挣扎、呻吟着,一双以往可望而不可及的脚丫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怎能不令打手们亢奋激动。有经验的打手看着被捆绑在刑具上反抗不得的梅璐,象往常对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样,他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体验和玩味整个对梅璐施虐的过程。打手先垫上一到两块砖,梅璐开始痛苦地流汗、流泪、呻吟、抽泣、挣扎、曲扭和咬牙咒骂,打手充耳不闻,继续从容进行余下的事情。他们用手摁梅璐的大腿,只要轻轻摁一下,受刑者疼得大叫,慢慢地把玩、细细品味。一会儿用手揪住梅璐的头发让她往后仰,这样可以加重她的痛苦,还脱掉梅璐的鞋子,玩弄她的脚丫;用手把脚尖儿上的丝袜揪起来用点燃的烟头烫出小孔;用手往后扳她的脚掌,让脚心儿最大限度地绷紧,然后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针一个一个地刺她的脚趾头。无论打手如何折磨,梅璐始终不吐露半句口供。
    这时候,打手拖进来一个女人,她便是梅璐的妹妹梅莜。梅莜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情报人员,因身份暴露而被捕。从她身上累累的伤痕来看,她也遭受了严刑拷打。她身上的军服、裙子到处是大块大块的裂口。从胸前两块大裂口可以看见她戴着无肩带的透明胸罩,包不住两团丰满的白肉;这时一个打手撩开已被撕成布条的裙子,扯下前面的两块布条,她的下体一下暴露出来。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袜,黑色的蕾丝丝袜使她光洁、丰腴的大腿显得那样美艳。几根阴毛从她的红色镂花雕空三角裤边上露出,可以隐约看见里面一簇浓密的阴毛。梅莜打入敌人内部,常常浓妆淡抹,艳光四射。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她多次忍耻负辱,牺牲自己的色相,让自己的娇躯在她所憎恨的敌人高官身体下辗转,以自己的奇技淫巧在敌人的胯下换取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不少高官沉迷于梅小姐各种各样高超的做爱手法,在她的浪声淫语中将情报透露出去。现在想不到这一身打扮反而激发起敌人的性欲。“怎么,想清楚了没有,招了吧。”姚森冷冷说道。梅璐转过脸去,梅莜则是不发一言。“不说是吧,我要你们的好看,来人啊,扒光这娘们的衣服。”姚森指了指梅莜,一挥手,几名大汉冲上前。“慢着,我自己来,不要你们的脏手碰我的身子。”梅莜在敌人的魔巢中工作过,清楚他们对待女政治犯的种种卑劣手法,她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梅璐和文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开始梅璐和文珂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们从惊讶中回过来时,梅莜已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两只白白的大乳房晃动着。“梅莜,你怎么能?……”
    梅璐满面的惊诧。梅莜拉住已脱得露出阴毛毛际的裤衩,叹了口气,轻声道:“唉,他们甚么事都干得出来。”说着,毅然地把裤衩一脱到底,她还想解开吊袜带,脱掉黑色的丝袜,姚森喊了一声“停。”打手们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梅莜性感的身体,她只略做出了欲遮掩住身体某些部位的一种姿态。她那雪白的肉体白得耀眼,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微微晃动,密匝匝的阴毛十分醒目。高高的高跟鞋使她挺胸翘臀,胸部和臀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梅莜原先是情治系统某要人的秘书,也算是姚森他们的上级,姚森平时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而她在他们面前也是高傲冷艳、爱理不理的样子。如今,看着往日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的美艳女上司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要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玩物,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快意。
    冯平蹲下身,抓起梅莜的阴毛,梅莜哆嗦了一下,冯平慢慢搓着她的阴毛。梅莜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冯平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姚森把梅莜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梅莜雪一般的肌肤。姚森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屄,用手指翻开梅莜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来还是相当性感。
    敌人看这一招不见效,决定从最年轻的文珂身上下手。“不招是吧?弟兄们又有艳福享了。”姚森笑道,说完,他一挥手,欲火正旺的十名大汉朝文珂走去。“不要碰她,你们朝我来吧。”梅璐想用自己的身体使女儿免受凌辱。梅璐话音刚落。梅莜用颤抖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们玩我吧。”她莲步轻移,朝打手走去,由于她腰肢细软,又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自然地臀部扭摆幅度很大,摇曳生姿,显得相当性感。她想用自己装出来的淫荡样吸引打手,让文珂逃过一劫。打手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淫笑道“别急,等下有你享受的。”
    像拷问所有女囚一样,打手们剥光了文珂身上的所有衣裤,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姚森背着手,走到被吊起来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这叫做“目审”。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被一帮粗暴的男人剥光衣裤、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文珂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秽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姚森听到文珂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脱光衣服,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人都是光着身子受刑的,文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文珂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脱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
    姚森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囚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嚷道。“怎么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那损失可就大了!”姚森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梅璐看到女儿受难,用力挣脱打手,跪扑到姚森面前,抱着姚森的双腿,“放开她吧,你们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好吧,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妈,不要求她们,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想救你的女儿,是吧?来,到我这里来。”冯平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躺椅上,那阴茎直直向前挺。梅璐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济于事,但她还是不忍心看到女儿受摧残,她要争取一丝的希望。她解开衣扣,脱光衣服,走到冯平身前,跪伏在冯平面前的一张矮凳上,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冯平胯下那怒挺起来的大肉棒!冯平揪着梅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胯下,将他的大肉棒深深地顶进梅璐的喉咙深处。梅璐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可怕地变热膨胀起来,接着一股液体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喷溅开来!梅璐绝望地尖叫呜咽着,拼命摇晃着头,但大量粘稠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喷射进她的嘴里,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食道,又咸又黏的感觉充斥了梅璐的嘴里,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冯平心满意足地离开梅璐的身子,接姚森又坐在了梅璐的面前,她无奈地继续着屈辱的动作。梅璐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姚森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呼……”姚森喘着粗气,将他的大肉棒从梅璐的嘴里抽了出来,阳具上沾满了梅璐的唾液和精液。姚森揪着梅璐的头发,将他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梅璐泪痕斑斑的脸上和肥硕浑圆的双乳上。
    一个又一个的打手在梅璐的嘴巴肆意肏进肏出。梅璐被打手们揪着头发,仰着充满屈辱的俏脸,脸上、嘴角上、脖子上和丰满的胸膛上沾满了一片片白色的精液,显得无比狼狈和难堪。不知什么时候,梅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后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后无助地乱抓着;梅璐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原来她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肏进梅璐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梅璐的裸体在不停颤抖,呜咽和哭泣显得那么凄惨欲绝!
    梅璐大张着嘴巴,艰难地呼吸着,不得不同时将那些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吞咽了进去。但打手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太稠了,几乎令悲惨的梅璐窒息了过去,而且还有不少精液顺着那嵌进她嘴里的橡胶圈溢了出来,流满梅璐的嘴角和脖子。梅璐美丽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风采,充满了羞耻和屈服的神色,泪水挂满脸颊;而她哭泣着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精液糊满了梅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显得格外淫邪!
    梅璐的努力还是白费,文珂还是逃不了这一劫。裸体的文珂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她的手腕被捆绑着,压在秀美的身体之下。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分开,绳索绑住了纤细的脚踝,将白玉一般的秀美的双脚拉向床的两边。汗水湿了文珂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嘴角还流淌着鲜血。贲起的胸肌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乳房、屄,都处于最佳的裸露状态。如果歹徒要想强奸她,这个样子就够了,不需要作其他的准备。姚森此时已经褪下了内裤,爬到床上,文珂立刻奋力地反抗。但是由于被捆绑着,姚森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双手按在了文珂尖挺的乳峰上。“啊!”文珂呻吟着。姚森的生殖器已肏入了文珂的屄。“啊!”文珂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身体猛烈地挣扎着。“啊!畜生!住手!”
    姚森顶破了文珂的处女膜,双手则捏住了她那红色的胸尖,整个身子压到了文珂的裸体上,疯狂地吻着她的颈项。文珂完全没有性欲,屄干燥。姚森则完全不顾这些,猛烈地将生殖器在文珂的阴道中抽肏着。文珂下身更为疼痛,发出了撕裂般的呻吟声。在猛烈的强奸下,她的抵抗越发剧烈。依靠坚强的意志,她始终不使自己产生性欲,因此男人的强奸也使得她感到下身的疼痛尤其剧烈。“啊!住手!啊!”
    随着挣扎,一缕秀发荡到面前,她张口将这缕秀发紧紧地咬住。文珂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屄和胸尖都传来了剧痛,身上溢出了晶莹的汗水,被奸淫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然后她就感到了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当姚森把生殖器拔出来时,文珂晕了过去。当文珂醒来时,她自己依然被捆绑在床上。但房间里已经站满了歹徒,一个个都兴奋不已。姚森淫邪地笑道:“被强奸的滋味怎么样?”“你这畜生。”姚森道:“你还是招供吧,否则,这里有这么多男人,我只怕你应付不了。”“你……”“轮奸的滋味可不好受。”“畜生!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说的。”姚森看到文珂丝毫不肯屈服,道:“动手!”
    文珂第一次出现时,歹徒们就对她那秀美的姿色、完美的身材颇为动心。当她被捆绑起来,剥光衣衫时,每个人都产生了要得到她那秀美的裸体的欲望。所以一听到命令,男人们立刻扑了上去。两个人从左右两侧扑上,按住了文珂的乳房,肆意地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胸肌,捏着红色的胸尖。两个人捏住了文珂的双腿,另一只手反覆地从修长的大腿抚摸到纤美的脚。而另一人则爬到了床上,将生殖器肏入了她的屄,开始强奸。文珂全身上下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被歹徒们强奸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几乎令文珂崩溃。坚强的文珂面对歹徒的蹂躏和奸淫,只能毫无作用地挣扎着。她那被牢牢捆绑的裸体在歹徒的魔掌之下晃动,格外性感。“啊!啊!啊!”文珂羞耻地呻吟着。文珂一次次在疼痛中晕过去,又一次次地在剧痛中醒来。失去反抗能力的文珂至少被十多个歹徒轮番强奸。
    当轮奸全部结束的时候,文珂几乎虚脱了。她依旧无用地挣扎着。在轮奸之下,她白皙晶莹的乳峰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旧尖挺,大腿的内侧满是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脚踝。这一轮强暴虽然没有能够夺走文珂的意志,但是已经夺取了她的贞洁。文珂被歹徒们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张桌子上。她的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身后。黑色的皮制带子牢牢地将女囚的裸体捆绑住,固定在了桌子上。皮制的黑带在她那贲起的晶莹胸肌上下各绑了一圈,使得女犯乳峰更为尖挺。另外两条带子绑住了文珂纤细的脚踝,把一双白皙秀美的玉脚向两边的空中吊起,直到文珂的臀部微微离开了桌面。在捆绑之下,刚强的女囚奋力地挣扎着自己的裸体。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的腿在空中猛烈地振动,离开桌面的臀部也随之晃动,还留有男人精液残迹的屄完全无法遮掩住。黑色的带子捆绑着肌肤雪白的女囚,形成强烈的色泽对比。更令歹徒兴奋的是,经过这样残忍的蹂躏,文珂的脸上依然是刚毅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用刑而改变。
    烈狱英杰第二章
    玩弄了梅璐之后,他们开始折磨梅莜。姚森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刑床,放到军帐中。接着他抽出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刑床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姚森收起尖刀,招手一名大汉上来。姚森命人架起梅莜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梅莜进去的打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梅莜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梅莜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肏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肏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梅莜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想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肏,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肏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肏入。那人抽肏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
    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帐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人玩残了!-不!一个沙哑的声音肏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果然,梅莜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肏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肏了进去,深深地肏入了姑娘的子宫。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不一会儿,一个打手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大汉进帐将软得象滩泥的梅莜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大汉提来一桶水,姚森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屄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一个男人向她走来。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姚森说了两句什么,姚森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姚森对打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姚森哀求: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其他打手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姚森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众人一见齐声叫好,梅莜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姚森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梅莜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
    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接着,将她的黑色高跟鞋换成红色的高跟鞋,抚平纠缠在一起的丝袜,黑色的丝袜和洁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红色高跟鞋中露出一段宛如琴弦般的足弓,显得无比冶艳。抓起她的丰臀,接过一个打手递来的装满春药的针筒,朝雪白浑圆的屁股扎了进去。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梅莜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肏,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肏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姚森都跟着兴奋起来。
    打手的手落到了她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道:“多么有弹性的大腿啊!”手从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反复玩弄着。“这么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她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往日的干练和智慧。突然,只见梅莜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梅莜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由于春药的药力发作,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姚森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打手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着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女俘腰身两边,他喘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欲火在梅莜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肏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肏着,那抽肏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肏进来,用力肏进来,更深的肏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肏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姚森都感到吃惊。
    “啊!啊!啊!”
    梅莜绝望地摇着头,那种夹杂着屈辱和淫荡的呻吟声吸引了所有的男人。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摆脱歹徒的奸淫,还是迎合那抽肏的节奏。“啊!啊!啊!别这样!啊!啊!啊!”突然,梅莜发出凄厉的叫声,似乎达到了高潮。歹徒的生殖器从梅莜的屄抽出,只见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从梅莜那狼藉的屄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宣告了梅莜又一次从生理上到意志上的彻底崩溃。文珂简直不敢相信,梅莜的呻吟声中,竟然是七分淫荡,三分羞耻。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梅莜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敌人意犹未尽,拖过梅璐,对准她赤裸丰硕的臀部,将一剂春药射入她的体内。梅璐的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姚森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性药,使她身体内的欲望燃烧起来,她成熟的肉体此时就象成熟的水蜜桃,鲜艳欲滴。梅璐忍受着双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一会儿,梅璐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冯平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冯平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阴茎很顺利地肏了进去,肏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肏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肏。“啊……啊……啊……”梅璐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冯平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肉棒肏入根部。梅璐的肉体开始颤抖,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冯平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肏,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肏入时龟头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宫时,梅璐丰满成熟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冯平用双手抱住梅璐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肉棒肏入她肉洞里,巨大的肉棒直肏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梅璐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肏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梅璐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梅璐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冯平从梅璐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冯平拉起梅璐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肉棒肏进去。被双手抓紧屁股,肉棒肏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冯平向前挺时,梅璐的身体好像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龟头传到全身,连大脑都快要爆炸。冯平仍旧猛烈抽肏,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膣壁上磨擦。
    这一边,梅莜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她在敌人面前已经达到数次高潮,现在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失去理智的姐姐,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姚森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屄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难受。此时姚森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梅莜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开始动摇,姚森趁热打铁,将整瓶“印度神油”倒进了她的屄。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梅莜坚强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梅莜在姚森一轮猛烈的冲击后,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冯平怀中的梅璐也难以控制,大声道:“姐,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一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唉──”“骚娘们,这么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死你!”姚森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梅莜想说的话。
    一年前梅璐以自己的身体换得了敌人的大量情报,她与敌人进行了无数次的性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稍稍停了一会,又开始道:“一年前,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药,然后强暴我,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这样会好过一些。但我的身体被控制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个人的尊严,我像狗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这种耻辱一直缠绕着,想到像狗一样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姐,被他们奸污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我们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一个供他们淫乐、供他们性交的奴隶,也许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坚持。”梅莜的话如同当头棒喝,梅璐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妹妹,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在经过一轮残酷的折磨后,梅莜微微颤动的嘴角边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嘴角一条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迹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耸的双乳上、优雅的肚脐里都满是精液的痕迹。从嘴里涌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过她那经过精心修剪过的芳草地,和从她下身的肉洞里同样大量流出的精液汇合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透明的黑色长统袜有半截已经被浸透,精液的前端已经快流到她的膝盖处,这白色浑浊的液体在黑色的长统袜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显得触目惊心。被打手粗暴撕烂的吊袜带由于和长统袜的联系仍在,因此吊在她的两条小腿之间来回晃动着。
    烈狱英杰第三章
    文珂为了减轻敌人对母亲和姨姨的折磨,分担她们的痛苦,不得不顺从敌人的摆布。“啪,啪!”两声脆响,文珂肥白的屁股上各添了一道红印。“给我到枱子上去。”打手抡着皮带。文珂默默地走向枱案,虽然她没有丝毫做作的企图,但毕竟是女人,屁股不由地扭摆。在文珂上去的过程中,恰好一个姿势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双腿又是分开的,映入冯平眼帘的是文珂那毛匝匝的屄,外翻的小阴唇暗褐色,肛门周围的黑晕也那么一大圈!冯平一阵眩晕,抄起竹板死命地朝文珂那肥白的屁股就抡去,文珂屁股上的肉被打得一通乱颤。文珂大大的分开双腿向着屋里方向跪,撅起屁股,女人的全部都暴露无遗,露出她那布满阴毛的完整屄,在两条叉开的玉腿之间,是两对丰满的乳房。她乳房结实地翘起着,姚森捏住乳房晃了晃:“真是好奶子啊,有劲!”在众多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就使文珂的乳头缩成紧紧两粒小疙瘩。姚森突然伸指弹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只见文珂的乳头慢慢的放松,乳晕也松弛扩大,随即又渐渐的缩紧,再次缩成一小粒,姚森又重重地弹文珂右边的乳头一指头,那乳头也如是。“哈哈,好,好!”姚森的大手下移。“好细、好软的小腰。”“哇,这圆圆的小屁股好啊!来,让大爷我摸摸小穴穴!”大手坚决的滑过那簇界限分明的阴毛地带,掏进腿间,贴上那温润的屄。“啐!”脸上着了一口吐沫,但姚森毫不在乎。“好,好。烈性,我喜欢。大家一起来欣赏美人吧!”敌人看着撅起的屁股、两条叉开的粉腿。
    这时,文珂也被敌人注射进了春药。“啊,这个小穴就是好看呐!你看,穴梆子都是鼓鼓的。”“嘿,这圆屁股摸起来真有弹性。”“奶子也结实啊!你用手握住,奶子和奶头自己都在动呢!”“哎,你来闻闻,二小姐的小穴好像有股子香味。”文珂的肛门括约肌却基本上紧紧包裹在他们的整根指头上。“我肏,这个小屁眼肏起来该有多么紧,多么痛快呀!”“你们看,抠了她一会儿屁眼,她连小穴都湿了。”文珂在被这么一群男人扒光了衣服肆意摸弄、谈论,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众看守轮着等待玩弄她,她的屄被拨弄得亮晶晶的满是淫水,阴蒂胀鼓突出,阴唇早就被大大地咧开固定住。不到半个小时,没有经验的文珂已经被作弄得好几次高潮了。她粉红色的阴道口被夹子拉扯成完全暴露的位置,情绪稍一平息就有舌头在屄上不停地舔,含住她的小阴唇吸吮,刺激得她的阴道立刻充血膨胀再度呈空管状。这时他们不是往阴道里灌热水、就是手指捅进狭短的阴道按揉她的子宫颈,由于她的阴道短,他们很容易地触到子宫颈,并且摸到上面的小孔,指尖硬往里塞,搞得文珂浑身酸麻,阴道极度膨胀,形成一个更大的空腔。每到这时,她的子宫颈便更加的朝阴道口处延伸,他们更容易抠摸到,并且用体温计直接塞进她的子宫口内乱搅。
    成瑶在极端的愤怒和羞辱中的确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深知年轻女子的这种状态是不能被陌生男人看见的,而且还是那么多的男人,更何况他们是自己的敌人。可是她一点对策也没有,他们的手法太高,加上自己又这样美丽动人,吸引得他们甚至连肛门都毫不顾忌的伸舌来舔,乳房早已被揉摸得酸胀,肛门被他们的手指肏进来试了一次又一次、屄上的淫水干了一次又一次,可还有多的顺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上,阴道口几乎才要合拢,就又被他们刺激得重新自己张开。
    玩弄了一会儿,打手们越来越亢奋。“好,好看!过来让老子好好地摸摸奶子。”冯平十分兴奋。由于冯平坐着,文珂只得伏下身把乳房递送过去。后面的腿间,屄自然暴露给众看守饱览了。“转身,让老子搞搞你的屁眼。”冯平揉摸了一通乳房后说:“听说你的屁眼比她俩大不相同啊!”文珂只得把自己圆圆的屁股扒开,对着冯平。“哇,硬是不同,老子定要试试。来,坐上来、坐进来!”冯平把指头拔出文珂的肛门后高兴地叫着。经过几轮强暴,文珂知道冯平这是要她自己把他的阴茎坐入自己肛门里去,只好听令。“莫急,莫慌,慢慢地搞。”冯平见阴茎一次次地滑出,轻拍着文珂的臀部,不时揉几下乳房,“总会进去的。”仅仅是当着众多男人,努力把一根阴茎往自己的肛门里塞的这个过程,就使得文珂的屄不由流出大量的淫水。终于,冯平那发烫的龟头进入了文珂的肛门。
    由于疼痛,文珂的肛门一阵痉挛,肌肉的有力蠕动,竟拽着冯平铁棒似的阴茎向里滑。“好哇,娃儿的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往里吸呐,硬是夹得鸡巴痛。”冯平把龟头拉出到文珂肛门口,文珂肛门上异常发达的肌肉竟又一次把阴茎带进深处。待阴茎完全肏入直肠后,文珂按照自己应许的开始胡乱扭动屁股。冯平在文珂的动作下,彷佛阴茎在快速的抽送,括约肌包裹得那样紧,他握住文珂弹性的乳房,喷涌了。半天,冯平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娘的,莫动,等老子在里面硬起来。”他抚弄着文珂的乳房,刮蹭着屄,果然没多久,阴茎在文珂的肛门内挺立起来。他抽送了一阵,“该老子肏你的小嫩穴!”强壮的冯平毫不费力地抱起文珂娇小的身体,左手托住文珂的脖子,右手捧着文珂的臀部,一面捏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文珂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肏在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文珂结实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文珂像婴儿似的被冯平抱在怀中淫弄着。冯平的身体不动,只把文珂的身体来回摇晃,低头看着阴茎在文珂的阴道内进出,用文珂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文珂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文珂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当众被奸淫了。她紧抓住冯平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冯平的腰部,两只乳房拨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动。冯平的阴茎等于在一下下猛刺进文珂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宫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尽头。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不仅使冯平觉得十分过瘾,文珂的淫水多得竟使冯平托着文珂屁股的手几次打滑,险些使文珂的身体跌落。“爽气啊,娃儿的穴里面大路小路交迭弯弯的,搞得老子那么快就要射了。不行,歇一下再干。”冯平坐了下来,阴茎仍舍不得离开文珂的阴道,张开大口含住了弹性的乳房吮咬了一阵,还是没能忍住射精了。“再搞,再搞。”冯平兴致勃勃,让文珂继续骑坐在腿上,揉乳房、捏屁股的玩了一气。“看,这娃儿的屁股。”文珂被放到桌上趴着,她的屁股很翘,平趴着却好像用力撅起屁股似的。冯平轻拍文珂的屁股,屁股上的肉颤巍巍,看得冯平性起,便趴上去一肏而入。
    文珂圆圆的屁股弹性十足地垫着冯平的下腹,冯平没有抽送阴茎,而是左右摇动身体,阴茎便滑过中间的阻隔,在文珂的阴道内左滑右挤、上挑下压,比抽送好像活动得还剧烈。“好了。”冯平满意地第三次射精。“你们可以玩一玩了,不过不许给我玩坏了她。听到没?”众看守终于轮到奸淫美丽动人的文珂机会。他们的阴茎顶入阴道或肛门后,口臭严重的嘴在文珂脸上、身上又舔又嗅的情景仍使文珂恶心欲吐。接下来,文珂手撑着桌子、弯腰撅着屁股,看守们排在她身后,方便地选择肏入她的阴道或肛门,同时捞摸乳房也方便。在阴茎肏入体内以后,若他们需要,文珂还得摇摆臀部,使他们享受不用动作、阴茎亦同如肏送的便利。
    在她们身体上发泄了一通兽欲后,打手们开始女囚动用酷刑,想撬开她们的嘴,得到情报。梅璐再次被绑到刑架上。姚森摆一摆头,一个打手站在梅璐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奶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着,绳子勒进她的乳头一左一右向外扯着,梅璐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忽然乳尖上又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原来这打手虐女有术,一近用绳子使劲拉扯梅璐的奶头,一面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酥麻难捱。接下来打手给梅璐上“木夹刑”。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体。
    梅璐的身体被吊在空中,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一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从全身带给她阵阵性刺激。打手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姚森眼珠一转,命人卸掉了梅璐的脚镣,将她仰面按在地上。他们抓起梅璐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梅璐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袒露了出来,一群打手围过来贪婪地观看。冯平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梅璐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打手松了手,固定着梅璐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象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许多打手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梅璐脸憋的通红,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袒露着。冯平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打手们说:“弟兄们,方小姐是共党高干,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打手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梅璐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打手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冯平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梅璐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梅璐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梅璐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蜡烛插好,冯平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梅璐下身呼呼地燃烧,打手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梅璐浑身不停地战栗。
    突然梅璐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打手们看的哈哈大笑,冯平看着梅璐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梅璐被烫的不停地惨叫。
    打手们将文珂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囚的特制刑椅,年轻姑娘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此刻,姑娘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囚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文珂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这一切没有逃过姚森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姚森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姚森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
    姚森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文珂的身边。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姚森再一次厉声喝问。“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文珂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姚森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文珂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进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啊……”文珂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姚森残忍地问道。
    文珂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姚森就逼问一句。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文珂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文珂泼醒。姚森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姚森恼羞成怒,决定对女性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这是刑讯女政治犯最残暴的一幕:姚森脱掉上衣,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文珂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文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文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姚森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政治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打手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姚森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姚森玩弄够了,也发泄够了。接着,便将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部位刺去……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珂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姚森又命令对梅莜施用“藤条抽屄”的毒刑。
    打手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此刻,梅莜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打手一人抓住她的一条粉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姚森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梅莜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梅莜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这还不算,姚森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莜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梅莜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么样的酷刑,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烈狱英杰第三-六章
    文珂为了减轻敌人对母亲和姨姨的折磨,分担她们的痛苦,不得不顺从敌人的摆布。“啪,啪!”两声脆响,文珂肥白的屁股上各添了一道红印。“给我到枱子上去。”打手抡着皮带。文珂默默地走向枱案,虽然她没有丝毫做作的企图,但毕竟是女人,屁股不由地扭摆。在文珂上去的过程中,恰好一个姿势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双腿又是分开的,映入冯平眼帘的是文珂那毛匝匝的屄,外翻的小阴唇暗褐色,肛门周围的黑晕也那么一大圈!冯平一阵眩晕,抄起竹板死命地朝文珂那肥白的屁股就抡去,文珂屁股上的肉被打得一通乱颤。文珂大大的分开双腿向着屋里方向跪,撅起屁股,女人的全部都暴露无遗,露出她那布满阴毛的完整屄,在两条叉开的玉腿之间,是两对丰满的乳房。她乳房结实地翘起着,姚森捏住乳房晃了晃:“真是好奶子啊,有劲!”在众多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就使文珂的乳头缩成紧紧两粒小疙瘩。姚森突然伸指弹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只见文珂的乳头慢慢的放松,乳晕也松弛扩大,随即又渐渐的缩紧,再次缩成一小粒,姚森又重重地弹文珂右边的乳头一指头,那乳头也如是。“哈哈,好,好!”姚森的大手下移。“好细、好软的小腰。”“哇,这圆圆的小屁股好啊!来,让大爷我摸摸小穴穴!”大手坚决的滑过那簇界限分明的阴毛地带,掏进腿间,贴上那温润的屄。“啐!”脸上着了一口吐沫,但姚森毫不在乎。“好,好。烈性,我喜欢。大家一起来欣赏美人吧!”敌人看着撅起的屁股、两条叉开的粉腿。
    这时,文珂也被敌人注射进了春药。“啊,这个小穴就是好看呐!你看,穴梆子都是鼓鼓的。”“嘿,这圆屁股摸起来真有弹性。”“奶子也结实啊!你用手握住,奶子和奶头自己都在动呢!”“哎,你来闻闻,二小姐的小穴好像有股子香味。”文珂的肛门括约肌却基本上紧紧包裹在他们的整根指头上。“我肏,这个小屁眼肏起来该有多么紧,多么痛快呀!”“你们看,抠了她一会儿屁眼,她连小穴都湿了。”文珂在被这么一群男人扒光了衣服肆意摸弄、谈论,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众看守轮着等待玩弄她,她的屄被拨弄得亮晶晶的满是淫水,阴蒂胀鼓突出,阴唇早就被大大地咧开固定住。不到半个小时,没有经验的文珂已经被作弄得好几次高潮了。她粉红色的阴道口被夹子拉扯成完全暴露的位置,情绪稍一平息就有舌头在屄上不停地舔,含住她的小阴唇吸吮,刺激得她的阴道立刻充血膨胀再度呈空管状。这时他们不是往阴道里灌热水、就是手指捅进狭短的阴道按揉她的子宫颈,由于她的阴道短,他们很容易地触到子宫颈,并且摸到上面的小孔,指尖硬往里塞,搞得文珂浑身酸麻,阴道极度膨胀,形成一个更大的空腔。每到这时,她的子宫颈便更加的朝阴道口处延伸,他们更容易抠摸到,并且用体温计直接塞进她的子宫口内乱搅。
    成瑶在极端的愤怒和羞辱中的确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深知年轻女子的这种状态是不能被陌生男人看见的,而且还是那么多的男人,更何况他们是自己的敌人。可是她一点对策也没有,他们的手法太高,加上自己又这样美丽动人,吸引得他们甚至连肛门都毫不顾忌的伸舌来舔,乳房早已被揉摸得酸胀,肛门被他们的手指肏进来试了一次又一次、屄上的淫水干了一次又一次,可还有多的顺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上,阴道口几乎才要合拢,就又被他们刺激得重新自己张开。
    玩弄了一会儿,打手们越来越亢奋。“好,好看!过来让老子好好地摸摸奶子。”冯平十分兴奋。由于冯平坐着,文珂只得伏下身把乳房递送过去。后面的腿间,屄自然暴露给众看守饱览了。“转身,让老子搞搞你的屁眼。”冯平揉摸了一通乳房后说:“听说你的屁眼比她俩大不相同啊!”文珂只得把自己圆圆的屁股扒开,对着冯平。“哇,硬是不同,老子定要试试。来,坐上来、坐进来!”冯平把指头拔出文珂的肛门后高兴地叫着。经过几轮强暴,文珂知道冯平这是要她自己把他的阴茎坐入自己肛门里去,只好听令。“莫急,莫慌,慢慢地搞。”冯平见阴茎一次次地滑出,轻拍着文珂的臀部,不时揉几下乳房,“总会进去的。”仅仅是当着众多男人,努力把一根阴茎往自己的肛门里塞的这个过程,就使得文珂的屄不由流出大量的淫水。终于,冯平那发烫的龟头进入了文珂的肛门。
    由于疼痛,文珂的肛门一阵痉挛,肌肉的有力蠕动,竟拽着冯平铁棒似的阴茎向里滑。“好哇,娃儿的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往里吸呐,硬是夹得鸡巴痛。”冯平把龟头拉出到文珂肛门口,文珂肛门上异常发达的肌肉竟又一次把阴茎带进深处。待阴茎完全肏入直肠后,文珂按照自己应许的开始胡乱扭动屁股。冯平在文珂的动作下,彷佛阴茎在快速的抽送,括约肌包裹得那样紧,他握住文珂弹性的乳房,喷涌了。半天,冯平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娘的,莫动,等老子在里面硬起来。”他抚弄着文珂的乳房,刮蹭着屄,果然没多久,阴茎在文珂的肛门内挺立起来。他抽送了一阵,“该老子肏你的小嫩穴!”强壮的冯平毫不费力地抱起文珂娇小的身体,左手托住文珂的脖子,右手捧着文珂的臀部,一面捏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文珂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肏在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文珂结实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文珂像婴儿似的被冯平抱在怀中淫弄着。冯平的身体不动,只把文珂的身体来回摇晃,低头看着阴茎在文珂的阴道内进出,用文珂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文珂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文珂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当众被奸淫了。她紧抓住冯平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冯平的腰部,两只乳房拨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动。冯平的阴茎等于在一下下猛刺进文珂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宫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尽头。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不仅使冯平觉得十分过瘾,文珂的淫水多得竟使冯平托着文珂屁股的手几次打滑,险些使文珂的身体跌落。“爽气啊,娃儿的穴里面大路小路交迭弯弯的,搞得老子那么快就要射了。不行,歇一下再干。”冯平坐了下来,阴茎仍舍不得离开文珂的阴道,张开大口含住了弹性的乳房吮咬了一阵,还是没能忍住射精了。“再搞,再搞。”冯平兴致勃勃,让文珂继续骑坐在腿上,揉乳房、捏屁股的玩了一气。“看,这娃儿的屁股。”文珂被放到桌上趴着,她的屁股很翘,平趴着却好像用力撅起屁股似的。冯平轻拍文珂的屁股,屁股上的肉颤巍巍,看得冯平性起,便趴上去一肏而入。
    文珂圆圆的屁股弹性十足地垫着冯平的下腹,冯平没有抽送阴茎,而是左右摇动身体,阴茎便滑过中间的阻隔,在文珂的阴道内左滑右挤、上挑下压,比抽送好像活动得还剧烈。“好了。”冯平满意地第三次射精。“你们可以玩一玩了,不过不许给我玩坏了她。听到没?”众看守终于轮到奸淫美丽动人的文珂机会。他们的阴茎顶入阴道或肛门后,口臭严重的嘴在文珂脸上、身上又舔又嗅的情景仍使文珂恶心欲吐。接下来,文珂手撑着桌子、弯腰撅着屁股,看守们排在她身后,方便地选择肏入她的阴道或肛门,同时捞摸乳房也方便。在阴茎肏入体内以后,若他们需要,文珂还得摇摆臀部,使他们享受不用动作、阴茎亦同如肏送的便利。
    在她们身体上发泄了一通兽欲后,打手们开始女囚动用酷刑,想撬开她们的嘴,得到情报。梅璐再次被绑到刑架上。姚森摆一摆头,一个打手站在梅璐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奶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着,绳子勒进她的乳头一左一右向外扯着,梅璐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忽然乳尖上又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原来这打手虐女有术,一近用绳子使劲拉扯梅璐的奶头,一面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酥麻难捱。接下来打手给梅璐上“木夹刑”。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体。
    梅璐的身体被吊在空中,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一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从全身带给她阵阵性刺激。打手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姚森眼珠一转,命人卸掉了梅璐的脚镣,将她仰面按在地上。他们抓起梅璐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梅璐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袒露了出来,一群打手围过来贪婪地观看。冯平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梅璐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打手松了手,固定着梅璐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象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许多打手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梅璐脸憋的通红,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袒露着。冯平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打手们说:“弟兄们,方小姐是共党高干,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打手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梅璐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打手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冯平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梅璐的阴唇,将蜡烛“嗤”地肏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肏进梅璐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肏。梅璐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肏了进去。蜡烛肏好,冯平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肏在梅璐下身呼呼地燃烧,打手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梅璐浑身不停地战栗。
    突然梅璐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肏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打手们看的哈哈大笑,冯平看着梅璐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梅璐被烫的不停地惨叫。
    打手们将文珂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囚的特制刑椅,年轻姑娘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此刻,姑娘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囚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文珂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这一切没有逃过姚森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姚森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姚森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
    姚森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文珂的身边。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姚森再一次厉声喝问。“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文珂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姚森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文珂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进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啊……”文珂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姚森残忍地问道。
    文珂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姚森就逼问一句。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文珂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文珂泼醒。姚森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姚森恼羞成怒,决定对女性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这是刑讯女政治犯最残暴的一幕:姚森脱掉上衣,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文珂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文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文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姚森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政治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打手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姚森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姚森玩弄够了,也发泄够了。接着,便将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部位刺去……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珂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姚森又命令对梅莜施用“藤条抽屄”的毒刑。
    打手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此刻,梅莜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打手一人抓住她的一条粉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姚森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梅莜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梅莜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这还不算,姚森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莜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梅莜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么样的酷刑,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烈狱英杰第七章
    她们面对打手的凌辱,除了被下了春药,不能控制外。没有一次不是怒目相向,怒声娇叱,就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任凭打手摆布。看到她们今天的表演,打手血脉贲张,又恼羞成怒,强行将他们分开。三名女性被打手架着,她们望着自己的爱人,脸上是惨然的微笑。
    打手抓住梅璐,熟练地把她的手腕和脚踝骨分别绑在一起,挂在了墙上。这样,梅璐的大腿V字型地叉开,下身向外送出来,腿间的一切暴露无遗,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脊骨支撑着墙面,痛得她直咬牙。可是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几个色迷迷的看守面前,羞辱的感觉使得她几乎昏过去。打手围住梅璐“晾”在半空彻底展开的赤条条的身体,开始拨弄屄,揉捏乳房。乳房被大力地揉捏,乳头被捻转、拉扯,阴毛被拨开,揪住大阴唇死命向两边扯,以观察屄的内部。两只夹子夹住了梅璐的大阴唇,然后栓上细绳在她的身后系紧。这样梅璐的大阴唇被最大极限地扯开,屄呈一个大大的O型。打手把文度绑在梅璐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辱。
    一只毛刷在小阴唇中央上下刷动,捆成一束的几根细竹丝不急不慢地捅扎、拨动着梅璐特别突出的阴蒂,另一只宽毛刷则在肛门和屁股沟、大腿内侧刷动,两只乳头也被指头捏起徐徐地捻转。“看着,一会儿这女共党就会发情给你们看的。”姚森得意地说。由于这样的姿势赤条条地面对几个男人,加上膀胱内的压迫,梅璐无论怎样努力忍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憋得通红,可是小阴唇内侧不由开始渗出亮晶晶的淫水。“看呐,她的穴流汤了,这就是想挨肏的表现了,看看一个女共党是怎么当众发情的。别停,继续刺激她。”姚森继续指挥。梅璐的屄上的淫水愈来愈多,竟然顺着屄流到了肛门上,屄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抽搐,她紧咬牙关,拼命想忍住,但无济于事,屄、乳房都胀大起来。“看老子的。”姚森用指尖勾住梅璐的阴唇向下拉,使她的阴道口完全暴露,接过那束细竹丝不停地轻啄梅璐的阴蒂。渐渐地,梅璐的屄开始向外鼓胀,阴道口慢慢地张开,然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
    她的屄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看见没有,这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等会儿她还要撒给你们看呢!”姚森手中的竹丝急剧地啄着梅璐的阴蒂和尿道口周围。梅璐的阴道口逐渐充血、发红,更加张开,阴道也慢慢的张开,竟一点一点的扩张成一条管,连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都隐约能看见了。年轻的看守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梅璐自动打开的阴道内一环一环的沟圈。“这女人现在已经骚得要得了!本来她的穴是重门叠户型,蛮不错的,可惜穴眼太大了。看着!”姚森突然食、中指夹住梅璐的阴蒂,用力搓揉起来。梅璐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屄开始痉挛,阴道中涌出大股的淫液,整个身体也哆嗦起来。“哈,见过没有?这就是女人骚透了的发情样子。”姚森得意了。
    梅璐在众多男人的围观之下,终于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地当着众男人尿了出来。极度的羞辱,使得梅璐昏了过去。等她被凉水浇醒时已经是躺在一张大木案上了,身上仍赤条条一丝不挂。“怎么样啊,表演得够不够?说了吧。”姚森手执长木棍,捅着梅璐的屄。梅璐不再试图遮挡乳房和屄,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娘的,还想被玩啊?”姚森示意看守拉开梅璐的双腿。梅璐的两腿就那样叉开,暴露出屄,没有丝毫遮挡的意思,连尿尿那样的事都当着众人做了,在他们面前梅璐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恐惧。“妈的!”杨再兴一皮带重重地抽在梅璐的屄上,梅璐痛得夹住双腿,两手捂在阴毛上。“娘的,给老子扯开她的腿,老子要抽烂她的穴!”杨再兴咆哮着。没等看守上去,梅璐她自己把双腿屈起分开,露出屄。杨再兴又抽了一皮带,梅璐痛得立刻并拢了腿,可随即又自动地叉开来。
    梅璐的屄被抽打得肿胀发亮,乳头也被刺了几十针,除了痛得受不了时嚎叫几声或打几个滚外,她一句话也不说。
    一轮折磨后,打手将梅璐吊起,把向明押来,把向明头朝下和梅璐紧紧地绑在一起,向明的头紧贴着梅璐的屄,梅璐的嘴巴紧挨着向明的阴茎,他们把梅璐的双腿分开,使梅璐的屄充分暴露在向明的面前。“舔啊。”打手命令向明。向明闭着眼睛,无动于衷。打手挥起皮带,砸向向明。这时传来梅璐的一声娇喝,“住手”。梅璐摇动着头,将小嘴伸向向明的阴茎,开始舔向明的阳物。向明也控制不住自己,也伸出舌头,探向那湿淋淋的花心。向明的阴茎在梅璐的舌头热烈的搅动下,膨胀起来。一股热流禁不住喷射而出。梅璐猝不及防,松开嘴巴,那乳白色的精液喷向她的脸,顺着她的玉颈往下流。梅璐好象久旱逢甘露,伸出舌头,忘情地舔食嘴巴周围的精液。“哈哈”打手大笑不已。
    敌人将三名男俘押走,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见面。
    烈狱英杰第八章
    这边,一个粗壮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梅莜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梅莜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梅莜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手站在背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梅莜的背部。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梅莜的身上,不多时梅莜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
    停了一会,敌人将梅莜带到房间中央的一台机器面前。机器由一块倾斜的木板,和一个转轮构成。圆形的转轮上整齐地布着十二根各种形状的短铁棍,正对着那倾斜的木板的中部。
    梅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但稍纵即逝。冯平根本无法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出任何异样。他一把抓起梅莜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这台机器,缓缓地道:“女英雄,我很佩服你。”
    赤裸的女囚冷冷地道:“多谢夸奖。”便不再说话,转过了头,避过了冯平的目光。冯平继续道:“这台机器是我们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的。这是铁的,肏在身体里可不好受。很多贞洁的少女在这台机器的蹂躏下崩溃了,流出了很多的淫水,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坚持捱过第二根假阳具。”
    梅莜心中也没有任何把握能够坚持下去,但是决不能在歹徒面前屈服。
    两个歹徒把被反绑的女英雄抬到了木板上。两条黑色的皮带在她的肩头和纤美的腰部绕了一圈,把赤裸的梅莜固定在了木板上。在脚镣被打开之后,歹徒把她的脚绑在了木板的两边,使得她的双腿再次被分开成直角。接着,两个歹徒分别从木板的两边抽出了一根电线,电线的末端是一个小夹子,他们用电夹夹住了梅莜乳峰上红色的尖端,使得乳尖受刺激的梅莜轻轻呻吟了一声。一丝不挂的梅莜挣动着被捆绑的裸体,作为最后的抵抗。
    “开始吧!”“啊!”梅莜的呻吟声前所未有的凄厉,电流从她最敏感的部位流过,使得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就在这时,那圆形的转轮渐渐向前推进,第一根假阳具已经触及了梅莜的屄。“啊!啊!啊!”冰凉的假阳具一步步地深入,强行肏入了梅莜那干躁的屄。梅莜虽然有过多次的性交经历,但都是被强迫的,这使得她的屄和处女一样紧,也使得她在被奸淫时要承受更大的痛苦。梅莜被捆绑着遭受机器的强奸,无暇的玉体正显示出她所承受的痛楚。她的头剧烈地晃动着,清秀的脸庞痛苦地扭曲。她疯狂地挣扎着赤裸的身体,但是捆绑她的绳索和固定她身体的皮带限制了挣扎的幅度,她的臀部随着假阳具的抽肏不停地颤抖,她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啊!啊!啊!啊!”
    乳峰和屄是梅莜最敏感的部位,现在,乳峰遭受电击,屄则正被假阳具抽肏。两者之中任何一样,只要持续足够的时间,就足以使她崩溃,更何况两者俱备。依靠顽强的意志,梅莜绝望地支撑着,她用呻吟来宣泄自己的痛苦。任何人都能够看出,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第一根假阳具从体内拨了出来,第二根假阳具又肏了进去。梅莜可以清晰地感到冰冷的假阳具在她的体内有节奏地一进一出。梅莜的下身正起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试图用自己坚强的意志来压制住这种反应,但是,来自胸尖的刺激使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啊!啊!啊!啊!”
    年轻的梅莜在被机器奸淫之后已经彻底虚脱了。转轮整整转了两圈,被俘的女囚遭到了十二根假阳具的两轮抽肏,木板上和地上面到处都是她的体液。赤裸的梅莜被一个歹徒推倒在了床上,她仰卧着,似乎是从水中拎出来一般,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冯平也扑到了床上,强行把梅莜的一双玉腿分开。梅莜身上布满了汗水,淫水不停地自屄涌出,沿着线条优美的大腿向下流淌。从下身的状况看,完全像是一个淫荡无比的妓女。
    然而,梅莜清秀的脸庞上依然保持着女俘所有的刚毅,清澈的眼神中透出无比的愤怒,这证明了她是一个贞洁的女子,即便在身体崩溃的状况下也没有表现出性欲。梅莜粗重地喘息着,一双美妙绝伦的乳峰随之起伏。看到冯平的行为,她知道马上就要被冯平强奸了。虽然在酷刑的折磨下,挣扎几乎使她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但她还是奋力地踢动双脚。两名打手一齐帮忙,将梅莜那双秀美白皙的脚抓住,将她的双腿架在了冯平的肩上,将她的双脚分别按在了冯平的肩头。冯平则双手从下面抱住梅莜浑圆的臀部,把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将自己的生殖器对准了她的屄,摆出了一个立刻可以将她强奸的姿势。
    冯平淫笑道:“真没有想到,像你怎样贞洁的女英雄,居然也流了那么多的淫水。”梅莜道:“畜生!你居然用这种手段!”
    冯平道:“这算什么。你如果继续坚持,我和我的手下就会轮番强奸你。而且你会一天天遭到相同的、甚至更可怕的酷刑,直到你说出密码为止。”
    梅莜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冯平冷笑着,将生殖器肏入了女囚的屄。“啊!”梅莜的阴道很紧,现在,则已经被淫水湿润,所以生殖器肏入的时候困难小了一些。即便如此,对于梅莜所造成的痛苦也是难以忍受的。“你虽然武艺高强,但被绑着,还不是没有反抗能力?能够强奸像你这样的女人,真是一种享受。”
    冯平的生殖器在女囚的阴道中肆意地抽肏着。虽然梅莜的屄流淌了大量的淫水,使原本紧绷的阴道变得十分湿润,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在体内的抽肏依然十分疼痛,更何况她还要忍受强奸带来的精神上的羞耻。“啊!啊!”梅莜呻吟着,奋力想要踢动没有被绳索绑住的双脚,但是她的脚踝被男人牢牢地捏住了,加上双手被反绑,她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歹徒肆意地强奸。渐渐地,梅莜感到冯平对她下身的抽肏已经不再是那么剧烈了,一股热流已经流入了体内。冯平满意地结束了射精之后,姚森又立刻替换了上去。“啊!”随着凄厉的呻吟声,新的强奸又开始了。梅莜知道,这里没有人会放过她。她被歹徒们一次次地强奸着。
    敌人决定换一个更严酷的刑具对付这位坚强的女革命者。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铁架子被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数条横档,横档上连着十数根长短不一的铜线,铜线的顶端有夹子,也有铁环,形状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用不锈钢制成,如马鞍一般两头上翘,中间下凹的怪模怪样的凳子,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进去的两端赫然竖着两根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铁棒,铁棒的形状像极是男人的阳具,顶部是粗粗的圆头,细看之下发现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粗糙的颗粒。
    冯平发现梅莜也在看着这东西,便道∶\“东西叫终极电刑架,有数十种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梅莜用沉默表示了她决不屈服的决心。冯平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把她抬到了\“终极电刑架\”上,将她的手铐在顶上的横档上,双足则用架子铁板上的脚镣锁住。然后用一根金色铜制的如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铜带的两端连着用铁环一个个接起来链子,链子分别系在\“木马\”的两端,腰上被铜带紧紧勒着,她的下身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紧接着她美丽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可以收紧的项圈。\“一定要挺住!\”梅莜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梅莜的双乳上,然后皮条勒着乳房的下部开始收紧,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于过度的挤压,乳房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冯平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后的小穴。
    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阳具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体内钻去。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肏入的角度,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梅莜的身体。由于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梅莜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而瑟瑟抖动。前后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阴道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梅莜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来,继续上向前进。冯平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乳房,道∶\“不要硬撑,熬不住就出声。\”铁棒一直进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梅莜感到前面的那根铁棍已经顶在她的子宫上,而后面那根已经触碰到她的直肠末端。\“在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两根肏在你身体里的铁棒是可以活动的,不仅肏入的角度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进出的速度也有三档可调节。现在先让你试试第一档的初级速度。\”冯平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两根肏入她体肉的铁棒开始如男人的阳具般开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后的小穴里进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毕竟是两根又粗又长、更比男人阳具坚硬百倍的铁棍在捅着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刚才被奸淫要大的多。还没肏几下,梅莜的脸色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在被抓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自己会接受各种酷刑,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坐在这样一个怪东西上,更没想到打手会用铁棒来肏入她的身体。梅莜感到两根铁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已经是第两档速度了。
    \“扑-扑-\”铁棒肏入肉穴中发出沉闷的声音,梅莜粘满汗水的身体如风中残柳一般摆动起来,梅莜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十只美丽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本来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运动员般展露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她只有这样支撑着,因为如果不将身体提高这半寸,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会给她带来致命性的伤害。虽然让她接受这样的刑罚,比直接杀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务的责任让她不愿死在这样。她放松着自己屄的肌肉,让两根铁棒畅通无阻地进出,还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将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现在第三档终极速度了。
    \”冯平残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钮。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这种美丽的梅莜的顽强意志与良好的身体素质,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第二档速度上能够忍着不出声求饶的,她的心与身体难道真是铁打不成?第三档的速度比第二档快上了不止一倍,达到每分钟抽送180下的极高速度,梅莜再也法调整身体来迎合铁棒的进出,幸好铁棒的肏入角度是不变的,她只有竭力让身体保持相对的平衡。梅莜整个人似乎已经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密集汗水刺激着刚才鞭刑留下的伤口,浑身都火辣辣的痛。梅莜明亮双眼开始暗淡下来,每个人承受痛苦都有一个极限,而梅莜已经到了这下极限的临界点。
    她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于停了下来。冯平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深肏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后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后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里流不出来。由于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阴道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的辣椒水一刺激,梅莜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进的中央。
    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么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梅莜的乳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冯平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梅莜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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