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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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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 00: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接送马车
    这一天的早晨,性奴训练学园的大门口外,就已经聚集着一群人。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着西装笔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时髦打扮的贵妇,个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显着人物。而他们会聚集在这里,都是为了一样的目的:学园参观。
    尽管这些人之中,大多数都已经是学园的熟客,甚至还有受到特别礼遇的贵宾在内。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为了避免影响里面的学生们受训与学习,学校大门总是紧闭着,不开放访客入内。虽然有钱人们只要花点小钱,就能透过学校各处的摄像头,毫无保留、终日无休地窥探着学生们的上课过程与住宿隐私,但是若要亲身近距离接触,就只能等学校不定期公告举办的「开放日」,才有办法入内。
    而今天,正是学校「开放日」。虽然还没到开放时间,那些迫不及待想发泄兽欲的男人们,或是想借着女孩们的不幸彰显自己尊贵不凡的女人们,都已经陆续守在学校门口外等候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级别,要他们站在外面晒太阳等学校开门,本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幸好他们每次来参加开放日所获得的刺激与愉悦,都远超出他们所预期,况且这群人都是有着同样嗜好而来,有些人的家中甚至还正饲养着几只这间学校的毕业生。所以虽然等待的时间漫长,但是他们有声有色地聊着自己如何调教、玩弄家里的性奴,做为经验交流时,这段等待的时间一点也不显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所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宾客都转头望向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一位中年女子。已经来过数次的他们,都知道这位女子是负责接待宾客的「翁教官」。由于翁教官知道如何调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观众血脉贲张、兽欲盛旺,在许多大型活动,例如拍卖会、新生入学典礼等,为了炒热气氛,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虽然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女奴」,但是依旧由她负责导览这次的学园参访行程。
    在简单的几句开场致词后,翁教官也不让各位久候不及的宾客们失望,马上就带领他们走入了校园之中。
    虽说是学校大门,但其实门的长宽,还不足以让汽车通行,所以在校园里是不会有车辆出没的。过了大门,先是一个小房间,这里时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进出。但此刻,这些助教们正陪笑着请那些宾客们在登记簿上签名,并发放给每一位宾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贵宾们已经知道了,本次参访的重点并不是现在正受着严格训练的女奴们,而是校内附设牧场里的[牲畜]们,所以待会我们会直接将各位带进牧场,也请各位宾客们多多包涵,不要打扰到学生们的上课。等到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之后,自然会开放让各位宾客们去享用她们的服务。届时,以这朵金色胸花为记,你们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优先的礼遇。现在,拿到胸花的宾客们,请朝这边走…」翁教官边说着,边招呼着已经完成签名与领胸花程序的宾客们,走入校园里。刚从小房间的后门走出,进到校园里的访客们,立刻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孩,两两成对地并排在一起。每一对女孩的身后,竟是一辆比她们两个娇小的身躯大上许多,约能容纳四人同座的四轮马车。
    每一辆马车上正坐着一名助教,负责驾驭马车行动,从助教右手所握着的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横竖错综、新旧交织的血痕,也看得出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着的,竟是一条缰绳,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们的颜面上。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接近女孩脸部时分岔,分别穿系在两个女孩的鼻翼两侧,车上的人透由缰绳的拉动,可以将行进方向,直接从女孩们鼻子上的痛楚方向传达。除此之外,女孩们的双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双耳也已经几乎失去了听力。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触觉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与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停…除此之外,两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装上口衔,口衔上有一根铁杆横向穿过固定,使两位女孩齐头式地对齐。铁杆的两端分别向后弯伸,固定在马车的两侧,成为了马车的辕轭,也使女孩们无法分开自由行动,更无法脱离马车的拘束而只能拉着全车前进。
    由于口衔与铁杆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间,使得两个女孩在痛苦地张口拘束外,还得弯着上半身,不但让两对酥胸悬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着,也让本来羞于见人的臀部,无保留地映在车上众人眼中,更是让自己的背部、臀部等处,更轻易地成为鞭打的目标。
    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裸露出来的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这几位女孩们的肛门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马尾巴毛制成的模拟马尾,马毛垂在她们股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敏感的私密部位。她们的阴唇被往左右拉开,并缝合在臀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她们本来应该是阴蒂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她们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热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马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马车。已经满座的马车,则由担任马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马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性奉仕、享受当性奴的权利,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进、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刹车)连自己行进的道路都看不到,连马车夫的么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进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马畜们出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马。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马车夫这一角色。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马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马了。缰绳与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根本没有打算让那些马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下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马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辆马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马畜们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感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道身旁其他马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等到全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下「开始!」后,没听到开始声,却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马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马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补充说明一点,这些马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腿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么大的马车。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身材高挑、腿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身高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高跟铁」来进行增高。这是希望马匹们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高跟铁是根据各个马畜的腿长量身打造,腿长越短的马畜,安装上的高跟铁也越高,不过绝大多数的高跟铁,都只有包覆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处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马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更为残忍的是,那些高跟铁,是跟马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马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不过,不管是哪一类的马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头。赤脚踩在滚烫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子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身为一个马畜,万一自己的双腿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体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马畜们的口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么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就有几匹马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内容是:比赛最终,哪辆马车的马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
    (二)进入牧场
    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恣意拉动缰绳与皮鞭、毫无目的的驾驶下,马畜们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被牵着跑,原本前往牧场约十多分钟的路程,竟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陆续抵达了牧场门口…原本规画的行程,受到极大的耽误,在牧场门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没抱怨什么,只是笑笑着说:「各位贵宾们,虽然原本待会有着驾驶马车参观校园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贵宾们也已经先行体验过了。现在就不耽误各位参观牧场的时间,请各位贵宾们来这里领取学校为各位准备的气罩与装备,全部都戴上后,我们会安排「犬畜」引导各位参观的。
    牧场里面的女孩们…不,应该说是牲畜们…大多都已经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与权力,活在暗无天日、不停做着苦工的她们,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结果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别只牲畜的排泄物。而且,本来应该是爱干净的女孩们,到了这牧场后,别说要在如厕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间的秽物了,她们甚至连下一次洗澡的时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此,在这种卫生环境极差的牧场里,早已是臭气熏天,访客们还没入内就能闻得到阵阵臭味,令人退避三舍。早已考虑周全的校方,都会准备能提供新鲜空气的气罩、避免昂贵的皮鞋踩到秽物而换上及膝的橡胶靴,还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残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后,才算是准备就绪。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宾客都装备完成后,便下令要牧场旁的管理员打开牧场的大门。大门一开,映入在众宾客眼前的,不是寻常牧场那样绿意盎然的草地与悠闲自得的动物们,而是堪称女孩的炼狱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们,那些犬畜都是手肘与膝盖着地的姿势,痛苦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们都矮于站立的访客们一大截,绝大多数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访客们的膝盖或大腿处。而她们完全没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后,反折并与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经用不到的这些部位,由于长期拘束而不曾松绑,血液无法正常流通,所以里面是什么惨状,这些犬畜们连想都不敢想。犬畜们的双眼与双耳倒比较人性化,没有被剥夺听觉与视觉,但是她们的舌头却都是又扁又长地吐出嘴外,学着野狗般大口喘着气。
    「这些犬畜是负责[引路]的功用,算是导盲犬吧,所以她们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们,为了让牠们能心无旁骛、不分昼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弃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们在这牧场的活动,就是靠这些导盲犬引导。」翁教官边解说着,边指着前方,访客们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只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导着另外一只,被眼罩蒙蔽双眼、以手掌与前脚掌前进的牲畜。以嘴巴叼着对方乳头移动的方式引路…「那是一只[牛畜],牠是负责耕田种菜的,另外还有一种被关在牛棚内的牛畜,是专司产奶的,不过牛畜产出的奶比较不良,所以都是拿来喂给学生们,而学生们吸收完那些奶后所产的乳汁,才是我们外销的商品,虽然量少,但是美味又营养,这里也有些是订购特定学生乳汁的长期客户呢!」边走在牧场唯一的道路上,边看着两旁各种牲畜的惨样,宾客们都是越来越觉得津津乐道。他们虽然都有来过学校参访,但是却鲜有机会能亲自走进牧场,加上牧场里的视频也不像其他学校各处一样能买得到,所以对他们来说,这里像是未曾踏入过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两旁都是牧场动物们的秽物,整座牧场都充斥着让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绅士们都难以忍受的肮脏与恶臭。
    「请问一下,这条道路,你们常常派人来清洗吗?」一位访客发现了这问题,比起两旁隔没几步就有排泄物残骸,他们所走的这一条路却干净许多,像是有特别清扫过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教官回答,那位访客就从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只马畜,自己单独拉着比刚才略小的,双人座的单马马车,缓缓走在前方不远的道路上。失去视觉与听觉的牠,虽能凭着脚下的感觉判断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却无法得知身后正有访客走在牠的后方。练习拉车的过程中,牠想着要大便,就自然不经意地拉了出来,连屈膝蹲身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来,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长长一条尿迹与一坨一坨的粪块。
    访客们都料不到,本来应该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样,想排泄就排泄,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与卫生观念可言了。而接着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们前方引路的犬畜们,看到前方的马畜排泄在道路上后,纷纷朝前方奔去,围在排泄物周围后,竟俯低身子把秽物含入口中…「这就是这条道路干净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说着。
    「天哪…这…这真是太…」有几个妇人,显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预料,甚至有点难以接受,但却有几个男性宾客,却只是冷冷地说着:「果然,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说完后一席人皆爆笑出声。
    那些犬畜们,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围观着;也是有耳朵的,清楚听见那些宾客的冷言耻笑,心中一阵酸楚,眼中泛着泪光,但是嘴上却不敢停顿地吃下口中的秽物后,还不停舔着地面,直到确定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那些犬畜们,完成清洁作业,才爬回到访客们跟前时,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头还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迹,还有几只犬畜的眼睛上,泪珠正在打转着,要多么努力才能让它不掉下来。多么惹人怜惜的模样,换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护着她们。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却是狠狠一脚往其中一只泪水快掉出来的犬畜的脸蛋踹下,那只犬畜站立不稳,前肢往外侧一滑,胸部与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牠反应快,赶紧收回舌头的话,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齿咬伤了。
    「还哭什么哭?要你们好好地当个性奴都不肯,来到这里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层的失败者、淘汰者,就连当个宠物的资格都没有,连跟公狗交尾这种事,你们都不配!」翁教官厉声责斥着那只犬畜一番后,又用手点了包括那只犬畜在内的几只眼角挂着泪珠或是一脸委屈的犬畜们,说:「你们几只,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报到!」听到要到教化所,那几只犬畜都一脸苍白地抬头望着翁教官,甚至还有一只犬畜竟开口说:「教官…我…」牠才刚说出口就惊觉大事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你现在就去那边报到!」翁教官无情地命令着那只犬畜,尽管那只犬畜在次开口出声时,已经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仍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看着牠默默脱队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头丧气的模样,真如一只无精打采的丧家犬般。其他犬畜们在替牠心疼同时,也恐惧着明天轮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惧。相较之下,访客们却对那只犬畜的目的地颇有兴致。
    「翁教官,请问一下,那个[教化所]是什么样的地方?」其中一名贵妇问。
    「那里,是牧场牲畜们的教育所。所有新进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个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输着自己是牲畜的事实,直到确定自己是一只牲畜后,才能被放回牧场,享受[自由]。只不过,终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从教化所出来,偶尔还是会有像刚才的情况发生,让各位贵宾看笑话了。」听翁教官这么说,访客们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为了完全毁灭这些牲畜最后一点人性而存在的场所,而且从目前他们所见识到的那几只牲畜来说,教化所确实是成功达成了它的目的…「好了,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而是牧场最尽头的[研究所]喔!…现在,我们右手边这一栋建筑,就是我刚才说的,定位栏养着专司产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过里面的环境更加恶臭难闻,各位就不要入内参观了…还有前面是训练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请看吧!」访客们望向前方,看到了几只马畜,正四肢着地直直撑着,牠们的手上戴着底部加厚垫高的皮革套,使牠们的双手得以与双腿齐长,也才有办法双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平坦的背部,竟被绑上了一大袋的重物,从体积判断,少说也将近三十公斤以上。
    牠们驼着这样的重物之外,还必须要一边忍受着鞭打,一边缓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还不能让背上的重物倾斜掉落。
    「这些也是马畜,不过是做为驼物、坐骑的四脚马畜,与拉车的二脚马畜略显不同。」「坐骑?难道可以骑上牠吗?」一名身材略胖的贵妇兴奋地问道,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自己的重量,强压在柔弱纤细的美少女身上,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几只还不行,牠是不久前因为一年级最后的考试成绩太差被淘汰,才进到这牧场的,现在连驼物训练都还没确实呢!如果想骑马的话,待会可以牵出几匹较精壮的马畜,让各位有机会骑着牠们在学校兜风,这样子可以吗?」访客们都兴奋地点头赞同,他们虽已搭过马畜们拉的马车好几次了,却只有极少数访客有过骑马的经验,对于这么新鲜有趣的事情,他们岂能错过?
    (三)研究所
    「到了,这里便是我们今天开放日参观行程的一大重点地标,[研究所]。在这里面,日夜都在进行着各种的实验与研究,好让学校制造的女奴产品,能更多花样、更符合各位的期待。所以,这间研究所,可是学校投注最多经费、人力、技术的地方,就连校内的学生、大部分非从事研究的助教们,都是不准入内参观的喔!」翁教官边说着,边带着所有宾客们踏入研究所,留下禁止入内的犬畜们在外面看守等候。
    「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盖在学校最偏远的地方呢?」有个访客好奇地问。
    「这间研究所后面其实就是学校的后门了,所内工作人员除了要留宿在学校享受欢愉之外,都是从那扇后门进出的。另外,报废的牲畜或性奴、实验的失败品,也都是从那扇门离开学校的,这样也算是比较方便了。」研究所是一栋五层楼高的建筑物,从一楼的门口进入到大厅,就能看到数十位有男有女的办公人员,在忙着自己的事务。
    「往楼上走吧!楼上才是实验研究室。」翁教官说着,带领着宾客们朝楼梯走去。楼梯间的墙上,挂着种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一个不同的全裸少女…或者说是无法确定是不是人类的生物…图片下方还有一段文字记叙说明着…“乳房最大限度的改造实验:胸围166cm,与该鼠畜身高同高、罩杯无法测量,目标总达成时间:1年11个月。鼠畜因两边乳房过于巨大而无法久立,每隔3至5分钟便须弯腰将乳房置于地上,再辛苦地用双手扶起来。…实验鼠畜在观察期第28天,左乳内嵌乳房支架断裂导致单边乳房失去弹性下垂。…”
    “敏感度超激化药物实验:以蛇毒中神经毒素提炼,大限度注射在实验鼠畜的乳头及下体。实验观察:初期,注射处严重肿胀、充血发红、痕痒,鼠畜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间歇性抽搐现象;中期,注射处颜色转为紫色,隐约搏动,鼠畜呼吸与心跳逐渐和缓,两眼呆滞,口流白沫,神经毒素证实入侵大脑;后期,注射部位变得鲜红,体积回复至原本的1.25倍大,再无法收缩,鼠畜大脑受到轻微损坏,智商降低,对于被注射部位的触碰起了极大反应。…反应行为:呻吟、身子弹动,第一次高潮反应在轻微触碰后五秒内发生,…”
    “犬爪型义肢安装实验:…”、“小穴最大限度扩张实验”、“菊穴最大限度深层抽插实验”、…「这些,都是研究所之前做过的,值得纪念的实验,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提供了更丰富的实验信息给后面的实验进行。这所学校成立的十几年来,研究所里的每一个员工,都不停在做着创新与突破,把最先端的技术带给学校,才让我们学校出产的各个种类的性奴,个个有口皆碑。」翁教官解释着。
    到了二楼开始,布局就跟一楼大相径庭,是以一条走道两旁有多个小房间的形式建设。小房间靠走道这一方的墙壁跟门都是透明的,因此从外面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都是一张像床的实验桌上,拘束着一位女孩,身旁站着一位或多位身穿实验衣的研究员,也有些研究员是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一边输入信息到桌上的计算机里,一边观察女孩的身体状况。
    「这些是新进来的鼠畜,同样是不久前考试不及格被贬为牲畜的。你们看,一般牲畜在被宣判,要成为何畜种的同时,就必须[割除学籍],将植有学生芯片的,她们的快感器官阴蒂割除,连同注射药物将体内的快感神经传递路线截断破坏,使她们再也无缘成为性奴,但是单独就鼠畜得以保留,就是希望研究员们,可以有最接近性奴状态的实验品。之后那些鼠畜的阴蒂要去要留,就得交由研究员们自己定夺了。」「嗯…不过他们是在进行什么研究,还看不出来呢!」一名宾客失望地说着,比起刚才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些照片,这边的鼠畜几乎与性奴学生们无异了。
    「这是当然的啊,毕竟才刚进来不久,不管是投入药物改造或是身体改造,都还需要有时间的。有些研究员甚至连改造计划都还没决定…我们直接到高楼层去看看吧!我记得那边正有一批实验成功的鼠畜,都是以阴蒂为主要的实验目标,相信不久后就能实际用在性奴学生身上了。」翁教官直接带着各位访客,到了研究所的最高楼层。那里并不像是一楼或二楼的布置,从电梯走出来后,就是一大片空地,没有其他房间或隔间。墙壁旁边简单摆放着些盆栽布置,头顶的天花板是玻璃屋顶,阳光正照射进来,使得五楼即使不开灯也特别明亮。
    而空地中央唯一的摆设,是三个并排的奇怪物品,形状有点像透明胶囊,大小足以让一个人舒适地躺上,而胶囊的周围,还有一些管线连结到里面。
    「各位是来这边参观的贵宾吗?请往这边走。」该楼层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员,发现了翁教官与访客们的到来,便上前接待,并引导他们往胶囊的方向走去。
    (四)第一只鼠畜
    果不其然,每个胶囊里面,都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或者…该说是长得像一个女孩的生物…「这些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成功的实验品,恰巧三个都是从事阴蒂开发的研究。估计下一期杂志就可以刊登了。」等到各位访客们都围在第一个胶囊的四周,低头望着胶囊里躺着的实验品时,有几个女人惊诧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名女孩…应该说是那只鼠畜,正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胶囊里,连一条被单都没有,但这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真正让女访客们惊诧的,是那鼠畜只剩下头跟躯干,肩膀处、跨下处本应延伸出去的四肢,竟都没有了…「她的四肢,是在实验过程中移除的。」工作人员解释道,「其实本没这个计划,但是因为是阴蒂研究,为了避免鼠畜偷偷手淫或合拢双腿摩擦,几乎都只能长期拘束四肢。但是后来总教官看过之后,认为直接截去,断了牠的[非分之想]才能根源,所以之后进行阴蒂研究的鼠畜们,大概也都如牠们三只的模样了。」确实如此,少去手脚的鼠畜,就像是完全失去活着的动力。此时正半睁半闭着眼,看着玻璃屋顶外的天空。从她被送进研究所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年几个月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终于可以到这顶楼感受到户外的美丽景色。
    「那么牠,是进行着怎么样的改造呢?」
    「这个嘛…你们等我一下。」工作人员并不直接说明,而是转身走开,留下众人只能望着那鼠畜,摸不着头绪。
    鼠畜的下体处,能清楚地看到,比正常女孩还要大上一两倍的阴蒂头。阴蒂周遭的包皮已被割除,使得阴蒂头永久都暴露在外。阴蒂头的颜色,是淡粉红色与血红色调匀而成的美丽颜色,而阴蒂头的肤皮,看起来也像是非常柔软滑嫩,让不少访客都想忍不住打开胶囊,伸手进去摸。
    然而,就在其中一名访客按耐不住,悄悄推动胶囊,露出一道缝隙时,胶囊里的鼠畜却忽然发出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声,在大家还没弄清楚状况时,鼠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像是极度痛苦又极度兴奋下,竟就这样达到了高潮…「发现了吗?」那名工作人员的声音从众人后方传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长长细细的透明物体,近看才看出来原来是根滴管。
    「这一只鼠畜,是阴蒂的敏感度超激化开发的实验。平均来说,男性的阴茎约有4千个神经末梢、女性的阴蒂却有8千个之多,是全身上下神经末梢最密集、最多的地方,因此,女性的阴蒂感受到的快感,是所有快感部位之冠,然而,这离我们的要求还远远不够。这只鼠畜的实验,就是将8千个神经末梢倍化,成为一万六千条神经末梢,加上阴蒂表皮的角质层清除、再透过各种物理或化学方式薄化,现在的牠,阴蒂就只有被薄薄一层皮,那一层皮的下面,就是一万多个神经末梢。只要稍一磨擦,就足以让她爽到翻白眼了。」「哈哈,那岂不是永远这样,不能穿衣服了?」「岂止是不能穿衣服,刚才在胶囊打开一个缝隙,只是一道风吹拂过牠的阴蒂,牠就忍不住泄了。你们再看看我接下来的表演…」工作人员走到胶囊前,指着鼠畜阴蒂正上方畜的胶囊壁,那里有一个小孔洞,他轻轻将手上装有某液体的滴管伸进去小孔,停在鼠畜阴蒂的正上方处。鼠畜意识到工作人员要表演什么,急忙摇头求饶…一滴液珠滴在了鼠畜的阴蒂头,那鼠畜瞬间发出比刚才更加凄厉与欢愉交织而成的,雌兽般的叫声,全身像是触电般,明明没手脚的身子竟还能反弓起来再重重摔下,从牠的叫声变化与下体处的胶囊床上开始湿濡的情况看来,牠竟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最后,牠像是终于筋疲力竭地,昏了过去,连眼睛都没阖上,只翻了白眼看不见瞳仁位置。嘴边还挂着白沫…「你刚才滴的是什么东西啊…牠竟然会反应这么激烈,是盐酸之类的吗?」「不,只是一般的水而已。」工作人员说出这让大伙意想不到的答案,「这就是这只鼠畜的模样,牠的阴蒂已经过度敏化到无法脱离胶囊生活了。微风吹拂就像是被用刀割剐、水滴流过彷佛要把牠阴蒂那薄薄的皮剥下来一样。只要再受到更剧烈的碰触,牠就会心脏休克的。事实上,实验进入尾声时,牠已经发生过心脏停止跳动,又被抢救回来好几次了。所以牠的胶囊,也必须长期关闭,不允许任何一丝缝隙存在。」工作人员指着鼠畜的阴蒂,刚才滴在上头的水滴,已经延着阴蒂头流入股间,与鼠畜下体产生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了,可是水滴流过的痕迹,仍然残留薄薄的、湿润的水膜。
    「尽管只是一层水膜覆盖在阴蒂表皮上,以牠的敏感度仍可以深刻感受到,虽然鼠畜失去意识了,但是牠的大脑仍然不停接收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刺激,你们注意一下,鼠畜身体的动静。」全场人员都静默了下来,整层楼唯一剩下的,只有鼠畜尚未恢复的急促呼吸声外,还有牠在昏迷中,不知是痛苦还满足的,无意识下发出的呻吟声,还伴随着偶尔像是身体触电般的一阵阵剧烈抽搐。比起水滴刚滴下去的「强烈」刺激,虽然现在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但是残留的水痕在完全蒸发之前,仍然是让鼠畜的快感余韵不断。
    「哈哈哈!这下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本来以为这跟药物改造提升阴蒂敏感度的先前研究差异不大,却没想到可以做到这么极致。这项实验,多快可以实际运用在性奴们身上?我也想送我养的性奴来这里改造成这样了。」一名男性贵宾兴奋地问着工作人员。
    「如果要实际运用,大概还需要花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之后的一切顺利的话,今年的一年级学生们,就可以出现这项改造项目选择了。」「嗯…不过另外还有个问题,如果改造成像这鼠畜这样,是不是也得像牠现在一样,只能关在胶囊里,无法出来了?」「这就要看各位贵宾们,你们希望到什么样的程度。毕竟这只鼠畜只是实验品,目的只是测试像是药物效力、雷射磨皮技术等科技,与正常身体的承受极限而已。如果各位只是想要一个无法忍受衣物摩擦,却能光着身子出外吹风的性奴阴蒂,或是连走路都寸步难行,边走边高潮连连的性奴阴蒂,我们都可以弄给你们。甚至可以阶段性地锻炼性奴忍受力,使她们得以忍受这相同的刺激而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或者,让一个女奴,以这种高潮死去的方式结束一生,那不也是很美妙的画面吗?你们看一下那个女奴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愉快呢?」翁教官笑着补充发言。
    那些访客们听了后都一愣,转过头仔细端倪着鼠畜的表情。虽然刚才发出的叫声,像是有人真拿着刀在割剐着牠的身体般,此时陷入昏迷而静下来的鼠畜,眼皮已缓缓阖上,仍挂着白沫的嘴角边竟是微微上扬的。刚才的剧烈痛楚与刺激,却也让牠得到超然的满足…如果牠就这样停了呼吸,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牠是在极其幸福满足的情况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绝对不会跟牠刚才发出的野兽般的叫声混为一谈的…看见此情状的访客们都啧啧称奇,或许除了那只鼠畜自己之外,常人都完全无法体会甚至形容,那种超激化的刺激度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五)第二只鼠畜
    「好了,接着各位来看看这第二只实验品鼠畜吧!牠可能还会很羡慕第一只鼠畜的实验呢!」访客们通通都兴致勃勃地走向第二个透明胶囊低头一看,但这一次却有不少访客,尤其是男性访客居多,都发出一声惊讶的「诶?」既然是以阴蒂为主要的实验项目,众访客们理所当然都会优先关注鼠畜的阴蒂,但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与其说是阴蒂,倒不如说比较像是男性的阴茎…「这只鼠畜,进行的是阴蒂拉长与粗大化的限度实验,实验过程是透过药物注射、外物填充的尝试,将阴蒂变粗变长,直到我们所订下的目标尺寸,就是现在各位所看到的了。」「这是…比照男性阳具的大小吗?」一名淑女问,她在目睹这么多羞耻、不雅的画面,却都没有这时的这么脸红。
    那只鼠畜的上半身仍维持着女人的模样,只是双臂被齐肩截去而成为肢障,可是下半身…虽然阴唇、小穴等女性器官都得以保留,但是不管是谁,都会先被她耻丘下正在立着杆的粗长物体吸引过去,那外观简直像极了男性的肉棒,就连旁边原本的阴蒂包皮,也在半保留的状态下,露出了有如男人龟头的一大块阴蒂头,就只差那龟头上方没有如男性尿道口般的小孔痕迹,否则任凭哪一个人,看到这鼠畜的下体,一定都会错认牠的性别,更绝对没人会把那粗长之物,与小肉豆般的阴蒂联想在一起…「没错,我们确实是订定将阴蒂改造成男人阳具的大小。相信各位也知道这么做的用意了。一直以来,女奴与女奴间的性互动,一直都是备受男主与女主喜爱的项目,但是以往只能透过穿戴式的仿真阳具,或是双头龙等道具,才能完成女女之间的交媾,实在是有点可惜。如今,已经可以将女奴的阴蒂,改造成如同仿真阳具般的大小。当一个女奴的小穴,被这样有温度的[阴蒂肉棒]放入小穴抽插的同时,抽插的女奴自己,也得到了来自对方的小穴对自己阳具的刺激,这岂不是很棒的一件事吗?」工作人员边说着,边打开胶囊,伸手触摸着鼠畜的巨大阴蒂。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女奴,略微不安地扭动着仅存的身体部位。
    「而且,这也不像穿戴式装置那么碍事。就这样一根,不占其他空间。如果有更多的这种[扶他]奴,就可以看她们同时像是男奴一样抽插着别人的同时,背后也正被另一个奴抽插的[三明治]表演,甚至要接多长都可以喔!」听着工作人员的描述,想起那副情景,就已经让不少男性宾客双眼欲喷出火花,裤档下早已竖立的阳具也都更加胀痛了。
    「那么,牠…就这样了吗?我是说…会不会像男人一样…会…缩小…的…」「这恐怕没办法,因为这阴蒂本来就是从不到一个指节的大小,被拉成这般长度与粗度。除了用药物让其肥大化之外,也有加入所谓的[填充物],让牠能维持这硬度与形状。你们看,在我抚摸之后,牠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变得更胀大,这是勃起的时候。但是在刚才,完全没有受到刺激时,是牠的阴蒂最小的情况,就如各位所见,牠的阴蒂一辈子都是这么粗长、这么竖杆立旗了。」「哈哈,这副模样,大概还比原本的全裸模样,更没颜面见人吧!」一名男性宾客嘲笑地说着,伸手掐捏着鼠畜的阴蒂肉棒,让女奴更加躁动,嘴边发出像是舒服与痛苦交织的呻吟声。
    「我还从没有像这样握着别人的肉棒过呢!」男宾客边说,手上竟开始套弄起鼠畜的阴蒂肉棒,彷佛是在帮鼠畜手交似的,但是从鼠畜脸上的表情看来,却是不舒适的感觉居多。鼠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却变成了哀嚎,套弄鼠畜阴蒂肉棒的手已经动得剧烈,鼠畜却一点也没有要高潮的样子…「怎么回事…这家伙…是性冷感吗?」男人不可思议地问,任何女性的阴蒂只要能被这样套弄,早就把女性弄得不停泄身了,但这鼠畜不但一直无法逼其达到高潮,甚至还有越来越不适的现象。
    「你刚才说过的,这鼠畜会羡慕第一只鼠畜,难道是指这件事?」另外一名比较机灵的宾客,问着工作人员。
    「没错,阴蒂原本是女性全身上下神经末梢最密集之处,但是经过加长加粗处理过后,神经末梢数量没变,阴蒂的体积却是原来的数十倍以上,也使得神经末梢变得稀疏了。再者,植入填充物之前,为了避免填充物压迫到神经,所以还有将部分神经先行破坏拔除。因此,牠的阴蒂肉棒敏感度,已经不比一般的阴蒂来得出色。」「没有改善的方法吗?」
    「其实是有的,例如第一只鼠畜那样的实验,让这只鼠畜的阴蒂肉棒神经末梢增加,就可以有效改善这问题。不过,由于牠的阴蒂有部分是填充进去的外来异物,所以此刻的牠,已经深受其苦,请各位男生们想象一下,自己的阴茎充血胀痛,却又无法发泄的不适感,这只鼠畜此刻就是不停受着这样的折磨。」「哈哈,所以这只鼠畜现在是性饥渴的状态吗?牠也想要赶快发泄吗?」「可以这么说,那些填充物一直从内部刺激着阴蒂肉棒内的神经,让鼠畜接受到[胀痛]的讯号,也一直挑动着牠的性快感,但是凭着这样的刺激力度,却又无法让牠达到满足的高潮。」工作人员也伸手抚摸着鼠畜的阴蒂肉棒,继续说着:「而且,就如各位所看到的,就连手交的刺激都难以让牠长期累积的性欲达顶发泄,这是当初植入填充物之前,就有特别经过运算模拟,要怎么样的压迫、接触,才能有效刺激到最多的快感神经。手交的方式已经难以开启牠的高潮开关,如果牠想要达到久违的阴蒂高潮,除了另一个女性的小穴、菊穴,或是口交之外,大概也只有特定几种情趣用品有办法代劳完成了。」工作人员停下手,将透明胶囊的盖子再次缓缓盖上。被挑起性欲却无法达到满足的第二只鼠畜抗议性地发出几声轻微的哀嚎,但是却完全不受到理睬。
    「所以,如果将来各位宾客希望自己的性奴也有个阴蒂肉棒,那么我个人不建议再提升牠的敏感度了,毕竟要看女奴与女奴的交媾,也要两边都持久才有乐子嘛!」几个宾客邪恶地笑了笑,脑里已经开始幻想着,拥有阴蒂肉棒的女奴,使劲地对着身前的女奴抽插,彼此渴望着尽快达到高潮的淫猥画面…
            (六)第三只鼠畜
    「接着是第三只鼠畜了,牠的话会比较麻烦一点…」到了第三只鼠畜的胶囊,众人低头就往鼠畜的阴蒂一看,刚开始看那鼠畜的阴蒂第一眼后,众人都露出略感失望的表情。
    工作人员按下胶囊底下的暗藏开关,胶囊正上方的天花板处就有一条粗绳从天而降。接着工作人员揭开了透明胶囊,将粗绳捆绑在鼠畜身上,再次按下暗藏开关后,绳索便开始向上收回,将鼠畜整个身体吊离胶囊床而悬空吊挂着。
    少了手脚的鼠畜,不但感觉绳索固定得很不牢靠,马铃薯似的身躯像是随时都会从绳索滑落重重摔下。况且少了修长双腿的牠,剩余身高还不到原本的一半,使得牠的吊挂高度虽然只是自己的下体与众人的视线呈水平高度而已,但是对牠来说却像是有一两层楼高,而且这一摔,少了双腿的缓冲,冲击力道一定会从下体往上贯穿至头部全身,造成严重伤害的。
    接着,工作人员又取来一个灌食器与一杯天蓝色的液体,强硬地把那杯液体全灌入鼠畜口中。
    访客们本来心中已有了答案,此刻看见工作人员强迫鼠畜灌下一大杯的天蓝色液体后,更是确定自己所想的果然没错。
    「好了,刚才我让牠喝下的,除了水之外,还加入了利尿剂与身体无法吸收过滤的染料,请各位耐心等一会,大概五分钟之后,这只鼠畜就会开始有尿意,就可以欣赏牠精彩的排尿过程了。」「哈哈,我猜对了,那小孔洞果然是要排尿用的,怪不得觉得看起来有点蜡黄色。」「是啊,长期尿液流过,渐渐将整个阴蒂晕染成这样的,目前还没找到好的解决之道,算是这实验尚需改善的部分。」「那么,原先的尿道呢?」
    「好啦,看这只母鼠的小膀胱也都要憋爆了,就准牠小便吧!记得尿慢一点,别太急,让我们看仔细点喔!」「呜…」鼠畜知道「尿慢一点」这简单的要求,对牠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牠又无法用言语表达牠的困难,只能尽量努力,一边缓缓放松仅存不到原本一半的尿道括约肌,一边乞求着这次的苦难能够尽早结束…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当鼠畜的尿液通过新尿道到达阴蒂时,鼠畜就知道,这次的苦难就跟往常一样,几乎要了牠的命…尿道周围都被尿道壁包围着,有效地防止尿液扩散。但这只鼠畜的新尿道却并非如此。那小孔洞,仅仅是从原本的肌肉、脂肪等结缔组织,钻出来的一个人工孔洞,周围根本没有可以阻隔液体的尿道壁,因此每当尿液流过时,鼠畜都能隐约感觉到有部分尿液在新尿道流动的途中,就扩散流进四周,进而被细胞吸收,回到体内…因此,每次鼠畜要小便时,尿液还没流出体外,牠就感受到尿液在体内扩散,新尿道的周围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阵湿漉感。其中,最难受的就是阴蒂部位了…拥有众多末梢神经的,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在钻孔制造新尿道时,已经让鼠畜尝到难以想象的、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快感神经连绵不绝地传递着脉冲讯号时,鼠畜都已经分不出来自己感受到的是苦还是乐、是痛苦还是舒服。也数不清在这样的实验过程中,牠下体处的床单,不知道被高潮喷出的淫水跟失禁流出的尿液弄湿了多少回。
    然而,当锥子终于成功刺进尿道,开通了这一条人造尿道后,牠位在下体的尿道口,就再也没有流出过尿液了。历经填堵、黏合,再紧密缝牢等多道程序数管齐下所造成的结果,就是鼠畜原先的尿道,已经没有恢复的机会与办法了…所能做的,就是用新的尿道,感受着像小孩一样,以跟男性阳具同源的阴蒂进行小便的动作…而在牠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颖的排尿时,牠才惊觉这残酷现实的问题严重性…阴蒂本来就是极为娇弱、敏感的性器官,在鼠畜曾经当过奴的时光中,对于阴蒂的调教与改造,更是让它的敏度不减反增,甚至只要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就能受到极大的性刺激。
    当鼠畜知道,要在自己这娇嫩、敏感的器官,凿出一个孔洞时,曾吓得自己失禁了都没有察觉。而当孔洞完工,鼠畜已经因为这段期间的痛楚与刺激,虚弱到气若游丝,以为终于结束了之后,却在新尿道伤口痊愈,旧尿道填堵不通之后,第一次小便,感受到不逊于阴蒂被开孔时的另一种刺激…一般对于阴蒂的抚摸、揉捏,都是从外部传进来的刺激。彷佛有无数道小电流,自阴蒂表皮处往中心汇集,再一同传进体内,如同一道高压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直传到大脑接收器,达到强烈的性刺激,这种感觉,曾身为性奴的这只鼠畜已经十分熟悉。可是实验过后的牠,却在每次小便时,感受到常人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内部刺激阴蒂」…「呜……」众人还在紧盯着鼠畜的阴蒂,不想错过这新颖的排尿器官所发生的任何一丝变化,但却没想到,阴蒂还没开始出现变化之前,鼠畜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并开始在半空中扭动着身子,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更加不安地晃动起来。
    不久,鼠畜突然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仰头挺胸,反弓起没有四肢的躯体,原本细长却松弛垂落的阴蒂,此时也像是充气般胀大了起来,然后在众人引颈期盼之下,一道显眼的天蓝色小溪,从阴蒂上的小孔潺潺流出。
    紧接着,在众人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阵异常的尖叫声盖过去。于此同时,全身不停痉挛抽搐的鼠畜,阴蒂流出的天蓝色尿液已经从原本的潺潺小溪,变成一道从小孔中激射出来的天蓝色水柱,还差点喷溅到前方宾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仅仅是阴蒂喷出的水流,从鼠畜的股间,同时也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般,透明的淫液倾泄而下,直至将底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最后,直到阴蒂的水流渐渐减缓,鼠畜刚才凄厉的尖叫声,此刻彷佛已经向是喊累了,变成无力的娇喘与呻吟声…的身体还一阵又一阵,间歇性地不自主剧颤着,就像是男性小便后的尿抖,牠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却没有办法对焦;嘴唇也微微开着,无法闭合,一丝玉涎正从牠的嘴角往下滴至胸前。一直到牠的身子被放下,压在已经湿漉一片的床单上,都一直无法回过神来。
    「这就是这只实验鼠畜的排尿过程。为了实验研究,牠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尿、再灌水,如此往复忍受每天数十次这般的折磨,所以现在已经没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将来如果女奴要进行这项改造,除了要注意阴蒂的健康状况外,主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内补充过多水分,以免频尿造成了身体上重大负担,折损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怎么…这尿尿的事…真这么难受吗?怎么看牠的状况,跟第一只鼠畜相差无几呢?」宾客们还很难相信,毕竟他们多只是贪图视觉上的刺激,而女性的阴蒂本来也就跟男性的肉棒是同源器官,只是后来演化上变成单纯提供快感的单一功能用处而已。如今,要她们用阴蒂小便,应该就跟男性的小便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单纯的换个位置排尿,对鼠畜来说竟会有这么大的刺激,更没料到会这么伤害牠们的身体。
    「是的。这其实是有好几个因素包含在内。首先,阴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纯粹的快感器官,上面有着满布的快感神经末梢,导致对阴蒂的任何刺激,都能达到比其他部位还要强烈的功用…你们知道吗?我们所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肉豆,其实只是整个阴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称为阴蒂头,而阴蒂实际上却是往内部延伸、分岔,直到贴近尿道、阴道口的两侧,而这条新尿道,实际上从原本尿道口一出来,就是[前庭球],同样也是阴蒂的一部分,之后这条比原本尿道还要长的管道,其实都是阴蒂的内部构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阴蒂头为止,几乎是贯穿了整个阴蒂的内外构造,使得尿液经过时,已经将阴蒂从里到外都刺激过了。」这里的大多数宾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学上的知识,所以刚开始听到什么「前庭球」之类的专有名词,都还一头雾水。但是听到后面的简单解释,也都听懂了。几个宾客还故作学识地点头沉思着。
    「再者,这一条尿道,并不像人体原本的通道构造一样,周遭有着坚实的内壁构造,可以阻挡液体流经所造成的冲力,相反的,这一条尿道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极为柔嫩的阴蒂内肉之外,还满布着神经末梢。这只鼠畜每次的排尿过程,所感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阴蒂内层的肉要被翻到外面一样,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假设自己的尿道被插入导尿管,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彷佛连着导管周围的肉一起硬往外面抽出的感觉吧…」不管是男是女,想象着工作人员所举例的情境,都已经能感觉到那种痛楚了,他们更无法想象,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抽导尿管」的痛苦绝望。
    「而且,所流过的液体,还不是干净的,而是尿液。里面所含有的尿素,或是一些对人体有害的废物,从尿道渗进周遭的阴蒂内,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堆积,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发[尿道炎]…这可是阴蒂的尿道炎,让这鼠畜更频尿,也更能感觉到排尿的痛楚,但同时也让炎症更加恶化,永无治愈的一天。」工作人员捏了捏鼠畜的阴蒂,在鼠畜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成的大声呻吟下,那阴蒂竟如海绵般,挤出了少量的尿滴出来。
    于此同时,那鼠畜竟又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下体再次爆发出大量的淫水,而同时,原本像是挤不出尿滴的阴蒂尿道口,此刻却又流出了一道液体,竟是这鼠畜刚才休息几分钟之内,膀胱再次蓄积的新鲜尿液。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这只鼠畜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只要稍微刺激阴蒂达到高潮,已经没有憋尿功能的牠,只要膀胱里还有一点尿液就会马上失禁。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尿液,就像刚才那样,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一尿就被刺激到高潮、一高潮就失禁、一失禁就无法控制排尿力道,将膀胱中的尿液激射出来,同时达到更强烈的刺激、更强烈的高潮…牠宁可稍微想尿就尽快尿出来,宁可多痛几次也不想要累积起来变成难以负荷的剧痛。这就是这只鼠畜的命运,也是未来被这样改造的女奴的命运。」
          (七)骑马
    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宾客们都呆站在那里,看着这三只鼠畜的可怜模样,心中却是各怀鬼胎。他们对于这些鼠畜,甚至对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带有一丝仁慈,甚至连人性都未必会有。他们的沉默,只是在盘算着,这三种阴蒂改造项目,该给自己的女奴挑选哪一种呢?
    这一次的沉默,竟就这样延续到第三只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尿液达到高潮的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声下,才被打破。
    「好了,参观完这边的鼠畜实验完成品后,是不是可以接下来的行程了呢?」接着,翁教官又回到向导的角色,对着宾客们说着,「待会,由于马畜的数量有限,可能无法让大家一起骑上马畜去游览校园,所以在等待的同时,或是不想骑马的贵宾们,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参观这栋研究所的其他楼层,或是搭上马车,前往餐厅用餐。下午的行程,我们为各位安排了[赛马]、[赛狗]等博奕游戏,虽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赛马、赛狗活动那样可以透过网络与各界共同参与,但是能更近距离观察这些牲畜卖力竞赛,也是很有乐趣的喔!现在,想先骑马的请到我左手边排成一排,我会轮流安排马畜给各位…」结果,大多数的宾客,都是想要体验骑马的,毕竟这不是驾驶马车那种每次进到学校都有机会尝试的,有些没来过牧场的宾客,甚至连这种可以骑乘的马畜都没见识过…到了研究所门口,宾客们发现,已经有几只马畜在门口等着他们,而其他几只马畜,也正由犬畜叼着牠们的乳头引导,朝这方向走来。
    而不少第一次见识到这类马畜的宾客们,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引发众人发笑的,是那几只马畜,虽然都是美丽迷人的女性脸蛋与身材,但是牠们的头发,却丑到惨不忍睹。那是有点像是庞克头,但是却做得更加干净,除了沿着中线从头顶延伸到后颈的一道大约一根手指宽的黑色短发外,两旁的头发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马脖子上的鬃毛一样。
    「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进过程中,自己的头发不会干扰到自己跟骑师。如何?是不是更配称做马了呢?」在众宾客的大笑声后,大家都更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类马畜。与拉车的马畜不同,牠们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动,但是与犬畜不同的是,牠们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个个的马腿都是肌肉结实,显是久经训练。每只马畜的背上都安着马鞍,鼻子上就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穿着环,系着控制马畜行走方向的缰绳,但是在外面却还有一个鼻口衔,罩住了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牠们每一只的臀部都充满鞭痕,但是比拉车的马畜还要严重,当中甚至还不乏一道道未结疤的鲜红血痕。另外,从侧面看,不少马畜垂落着的乳房两边外侧与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点点血痕。
    随后,翁教官拿来的东西,解答了宾客们对那奇怪血点的疑惑。
    「穿上这双马靴吧!这可以帮助各位在骑乘时能更顺利地驱唤马匹。」每一双马靴的后跟,靠近内侧的部分,竟都有一个大约半个指节长的尖刺饰物,那些马畜乳房上的伤点,就是被这些尖刺扎出来的…然而,看在这群宾客面前,不但让他们感到新奇有趣,甚至还引起他们的嗜虐本性。他们心中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如果这样都会怜悯这些牲畜,他们就根本没资格进到这所学校参观或购买女奴了…第一个尝试的,还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贵妇,她穿上了马靴,调整好靴子尺寸到与自己的脚契合之后,开心地朝着第一只马畜走去,马靴传来的叮当声响,让她感觉到自己想是个女牛仔一般帅气。
    目不视物、耳不闻声的马畜,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骑了,是助教?教官?还是其他访客?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仅剩的生命里,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
    「驾!」那名贵妇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马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软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却得用背部承担对方重量的马畜臀上,该部位马上绽开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马畜痛苦的悲鸣,在口衔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马鸣声。知道这位骑师下手不留情的马畜,赶紧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着黑暗的前方行进。
    当马畜开始行走后,旁观的其他宾客们,更是不禁不佩服着牧场对于马畜的栽培。在场宾客就算没有骑过马畜的经验,却也有命令女奴充当母马,让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体验,也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要一个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这没有像马畜那样在手臂戴上垫高的皮套是办不到的,而要一个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载人平稳地爬行,更是难上加难,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动,加上背部的负荷,骑坐在上面的男主们,常会跟随着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动,如果只是缓慢行进还没问题,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对骑师来说其实并不舒适…这几项缺点,这只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颇快,四肢抬放前进也非常顺畅,坐在牠背上的贵妇也没有感到颠颇难受…但尽管如此,那位贵妇却像是打上瘾了,不管马畜的爬行再稳、再快,甚至已经犹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击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胸部,那只马畜唯一办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职的爬行过程中,不停地透过口衔发出疯狂般的马鸣声…「这边我要先提醒各位,待会不要像这位贵妇一样一直催促着马畜奔跑,虽然这只马畜还没受过[赛马]的训练,但是后头有些马畜却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着牠加速,牠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要让牠竞赛,到时可能就会像牠跑赛马般,以前肢、后肢奔跃的方式冲刺,到时不但坐起来不适,甚至还会有摔落的危险喔!」「哈哈,如果能赛马的话,这种体验也不错啊!」一名宾客疯狂地说着……
    (八)博奕
    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博奕这种有钱人专属的休闲活动。
    赛马,是每一只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担任骑师的助教,负责导引失去视力的盲马方向。而其中不少只马畜…或者说是几乎全部的赛马马畜,都还在刚才不久前被这些宾客骑着在校园溜达回来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刚才骑的马耶!可惜了,原来牠是一匹赛马啊!真应该多鞭牠几下叫牠前进的。好吧!我全押牠了!」「你对你的马这么有信心?牠才刚载过你这么重的身躯,现在还跑得动吗?」「你少管我,你刚才骑的马,不也在上面准备比赛吗?不然我们来打赌,看我们俩的马谁跑得快!」「好啊!赌就赌!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骑上了。那么要赌什么?」「就赌我们的马,谁要是输了,自己的马就要任凭对方处置。」「好!我先明讲,我的处罚,是要让你的马跟真正的公马交配!」「这么刚好?我也是想到这样的处罚。那就这么说定了,谁输了,谁的马就要给真正的公马肏!翁教官,这边有真马吗?」「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但是这附近就有一座马场了。我现在就联络马场的管理员们,要他们挑选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种马送过来。」虽然那两位宾客的打赌,完全没有征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顺其意思地,安排好处罚道具。
    起跑信号响起,骑师们开始挥动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马畜身上,当中的两只马畜,还不知道自己若是输了,将会面临到怎么样的命运……
    而后,轮到赛狗,就不像赛马那么正式紧张,反而充满逗趣。犬畜们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场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着有人牵引,况且以手肘、膝盖着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们,根本不可能让人骑上去的。
    只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须不停扭摆着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进,那种摇摇晃晃的爬行姿态,逗乐了不少宾客。
    而且,深谙该如何让比赛更有趣的校方,在赛马跑道的设计上是比照正式的赛马场的椭圆跑道,但是赛狗的跑道却是左弯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赛狗的规则里,犬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干扰对方,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色。从牠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几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牠们方向狂奔。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牠们再怎么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几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牠们,为了刺激牠们的胜欲,以及让牠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牠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牠们发情的药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牠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爱的教训],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那些犬畜,屁股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早已被戒除性欲的牠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爱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体被肏得火疼,原本熟悉的发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牠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而逃到终点的几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牠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性欲,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么一场犬只交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虐与兽欲才被挑到最高点。那竟是一匹几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发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鸡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态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么…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怎么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几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
    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性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体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爱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女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什么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欲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么地艰难,这些在牧场服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乳头。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几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乳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乳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性欲,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几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乳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黄昏的斜阳照射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阳。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么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体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胸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乳房,但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乳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么久远前的感觉…而那只犬畜,原本只是半尝试的心态,却在吸吮了一阵时间后,竟就吮出了马畜的乳汁…虽然马畜的性欲已经被根绝拔除,也已经有长久的时间没有被榨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过研究所研发出来的排乳药剂,那么就算都没去挤乳,只要一直都有补充营养,乳汁理论上就不会枯竭…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后,犬畜才在最靠近马畜耳朵的位置,小声地说着:「学姊…我是闵闵…我…我……」说到这,犬畜再也说不下去,竟又掉下泪来。
    面对着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跟牠正处在同一个牧场、同一个地狱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的,自己当时的直属学姊,犬畜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万千情绪,缓缓地说着:「该走了…学姊…闵闵送你…然后……不久以后…闵闵也会去陪你的…我们约好…一起离开…这个地狱…到那个仙境吧……」血色的夕阳,终于完全没入地表之下。
    …
    一两个钟头之后,那些宾客纷纷走出牧场大门,怀着满载而归的心情,搭上了马车。宾客们分成了两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学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别的,象征尊贵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躏那些刚上完一天课程,才回到寝室休息喘没几口气的性奴学生们…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宾客们,是选择直接踏上归程。在参观完牧场、又看完刚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余兴节目后,那些宾客们竟向往着牧场这般的存在,反而觉得那些在宿舍裸体,一边复习课业还得一边挨操的学生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得到今天牧场牲畜们带给他们的满足。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达到一次满点的高潮射精,但是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种种,却比那些酒池肉林更让他们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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