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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后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浓浓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点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后,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后,我俩就没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哦!”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毕业之后,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后,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的。”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我唯有点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点的方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干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在盘旋怎样兴干爹借地方,我们其后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吧!
    干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点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于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他人早到,稍后其他的旧同学亦陆续鱼贯抵达。由于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后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其他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么一回事,但我此一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点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么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后迳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俩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么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操。”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操你妈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么滥交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什么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后半吞半吐说:“即是不可以灵欲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点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啊!阿力,不玩了,当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往下移,最后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欲火,我故意捉弄他道:“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点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
    阿力此时加箭在弦,根本无还击之力。只见他不断喘气道:“怕是吧!你嬴我啦。”
    他说时望着我,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把弄着他的巨物,他已无法忍耐了,将我的臀部抬起,挺起我的小丘然后将他的巨物直送至尽头。
    我感到无比的充实,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俩就在草坪上干起来,我喉间发出的淫声浪语令他更为勇猛,他强狠的抽送令我香汗淋漓,他喉间此时亦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嚣,一抡猛烈的抽送终于令我俩达到快乐的尽头,我俩事后就如虚脱一样地躲在草坪上喘息。
    大战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俩在外面已有一段时间,连忙整理衣服后就迳步折返别墅,途中,阿力半带歉意道:“小巾,我都没话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道:“傻阿力,我才不是老头所说的天真小女孩,况且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总而言之,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得有部外国爱情电影,男女主角在一段云雨情之后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那是多么酒脱,你说是不是。”
    阿力闻言,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想什么,但我和他也从此没有再碰面了!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趐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爱,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趐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趐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趐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后就会到,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感的睡衣便成。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由于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只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点燃三枝真香,取出一本不知甚么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只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
    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只是一把将我提起,迳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只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我只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后,他严肃地说:“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一次地在做爱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粉颈、趐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
    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需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
    哗!那是多么大又多么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于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么迷魂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
    我们公司有个出名的大色狼小志,这家伙鬼主意可真多,不但早已占了我的便宜,利用一次请我看A片的机会,挑起我的欲火,把我诱上床,打了一场精彩的友谊赛,最近,竟又打我的主意,游说我加入他们的换妻游戏。
    天呀,他是单身贵族,我老公更是最传统的男性,那有可能参加什么换妻游戏?
    小志特别约了我一同晚饭,向我大鼓如簧之舌。
    “听专家林说,换妻不但毫无害处,还可大大增加夫妻间的情趣,我们何妨一试。”小志单刀直入的说。
    “小志,你不要向我说这一套道理,问题是,我丈夫不可能把我去和人交换,你也一样,哪里去找个妻子?”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小巾,你这就错了!妻子和丈夫,都可以假冒的嘛?”小志狡猾的一笑。
    “假冒?”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况且,我们俩人就是现成的一对。”张小志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真佩服他,竟然想到了这种新潮玩意,而且把我拉了下水。一向对性玩意充满好奇而又喜欢宥才刺激的我,又怎会表示拒绝呢?
    那天晚上,是在小志一个称为倪名的朋友家中玩这换妻游戏的,除了小志和我,倪名夫妻之外,还有另一对刘姓夫妇。
    在入房之前,众人先来一个欢乐派对,以增强气氛。三个男人中,小志已是旧相好,也算是我今晚的老公,我自然毫无兴趣,把注意力集中在刘边和倪名身上。
    刘边是高大魁梧型,看上去起码有六尺以上,加上刻意穿了件贴身T恤,身上的肌肉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人十居其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倪名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型,他的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只有五尺七寸上下,钢条型的身材,身上没有多余肌肉,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和腹部交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三个女性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他两位都明显的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跳舞只是前奏曲而已,大家都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派对上,借着几分酒意,最先入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母老虎,二人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那个刘边,果然没有给我看错,见我明显的对倪名有好感,竟然吃起醋来,只饮多了两杯啤酒,便有六七分醉意,硬要拉我进房。
    我情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肉,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把刘边扶了入房,上了床之后,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入房,把门关上,让他们两人成其好事。
    这时,大厅中只剩下倪名和我了。倪名也不客气,把我抱得紧繁的,吻亦十分热烈。
    我期望他有进一步动作,可是,他一直没有。
    此时他的正确动作,应该是接着对我热吻,把我的衣裙拉练拉开,再把乳罩解掉,然后是用手爱抚,再是欣赏我这迷人的胴体。
    可是,倪名一直没有进行这样的动作,令我有些不耐烦,而又大惑不解。
    于是我推开了他的吻,充满挑逗的对他说:“还怕你太太出来看见我们吗?放心吧,刘边早已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倪名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像是有话哽在喉咙,但口里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摇头。
    “你不想和我有进一步行动?”
    “不是!”倪名终于缜定下来,红着脸说:“这里是客厅,我们不能太放肆。”
    于是,我们双双拥着进入最后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爱抚我的浑圆的臀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入房时,便如一个弹性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进到房间,倪名如触了电般震动,激发了男性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解放自己,褪得只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臀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寸长。
    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拣了个好性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这时,我们也不要再来甚么前奏曲,我一心想着早些尝试到那鼓锤的滋味,而倪名亦是已经欲火攻心了。
    二话不说,他已经爬了我身上,屁股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插了进去,我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好一根又粗大硬又热的铁棒,对,是铁棒,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倪名是实干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抽插着,力度十足。
    我的淫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娇喘呻吟,紧抱着他。
    “啊,倪名,你的肉棒又硬又长,好过瘾……呀,用力……再用力些,我用两条褪勾着他,下体拼命上顶。
    倪名兴致更浓,索性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洞挺插,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棒,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顶到我内面的嫩肉,我痒得哇然大叫。
    倪名小心奕奕她应付着,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为了讨好我而干这一回合。他用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只插得我欲仙欲死,张口喘气,手抓被褥,猛扭屁股,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高潮一个接着一个。
    倪名知道我是一个不易满足的对手,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然后躺回床上去。
    “小巾,我们换个姿势,你骑上来吧!”
    “好哇!”我意犹末尽,说着就爬起来,骑到了倪名的身上,手提大宝贝对正桃源洞便坐了下去。
    “倪名,你的肉棒又坚硬又粗长,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可是,我的老婆却不懂得享受,经常埋怨我插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不会来换妻了!”
    “唔……”我收缩一下阴道,夹了夹他的铁棒。
    “你现在可以自己操作了,深插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大乳房。
    我们也不再说话,我的淫兴不减,猛坐猛插,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臀,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静止不动,闭目张口,双手捏着他的大铁棒,淫水如潮般涌了出来,只觉得他的救火水笼头有一股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的体内,无法抵挡!
    我不禁肌肉一颤,屁股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人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巾庸虽然与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靠出卖肉体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人玩弄我!
    然而,这一次我……我收下了他的钱。且听我将“故事”细说从头:
    他的花名叫狗王,是一个斯文壮汉,那天,他参加一位女同学的婚宴,喝了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股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那个女人便是我!
    无巧不成话,我也是参加那个旧同学的婚宴,喝多了两杯,老公又没和我一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狗王一怔之下,立刻伸手把我扶住。
    我是酒醉三分醒,隐约知道是被人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口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我难受得要往下跌,狗王极力的抱着我。他自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这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口搂着一个漂亮女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狗王解释说是不小心撞倒了我。这时,一个同学说他有车,不如坐他的车送我回家。于是,狗王把我扶上车。
    我靠在车座椅上,感到稍为好些,但口中还是“唷”个不停。
    狗王对他同学说,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我住在甚么地方。
    同学提议兜风,看我可否醒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方面醉得我浑身乏力,另一方面我对这些年轻学生也充满好奇,想知道他们荒唐到甚么程度,于是也乐得借醉不醒,看看他们想把我怎样。
    车子兜了许久。看我还是不醒,狗王的同学便提议把我弄到饭店去。
    狗王也认为这主意不错,于是,车子在不久之后便开进了一家饭店,租了一间房,狗王的同学帮手把我扶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我倒在床上,故意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故意翻了翻身,把裙子缩了上去,露出了内裤。
    狗王看在眼里,不禁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的浅红色内裤里包紧的,是一个圆浑肥大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我又故意装作呼吸很不畅顺,表示出想呕吐的模样。
    狗王趁机走过来坐在床沿,在我的粉背上抚摸了一会,又把我的裙背拉炼拉下,继而把乳罩也解松了。
    我故意转了转身,大半个乳房弹了出来,看得狗王心跳加速,他终于作出了决定。
    他大力推着我:“小姐,你能醒醒吗?”
    我没有醒来,祗是用手把他推开。
    “小姐,你要睡,也要脱了衣服才睡好不好?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
    这正合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
    狗王马上动手,先把我的连衣裙脱掉,又把已解松了的乳罩除去,这时,我丰满的胴体上,只剩了下体间唯一的“一点”了。
    看到我大腿上一块地方青瘀,狗王想起这可能是他所撞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刚一接触,我就不禁一阵抖颤,口中轻“唷了”一声。
    这一声“唷”,叫得十分娇媚,听了足予使男人魂销的。狗王的心弦也为之大震,不顾一切,把我最后的“一点”也拉下了。
    这时,他已不理会我醉到甚么程度,也不管甚么是乘人之危了,他的心中只有一股欲火,决心要把我占有,要作澈底的发泄!
    他兴奋得把我身上唯一的“一点”障砖物也解除了,当然,这也要靠我有意无意间的抬腿合作。接着,他伸手探入桃源洞。
    他把食指弯曲着,在洞口徘徊,之后又呻直,缓缓地逐渐地慢慢地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于是,在温暖的小溪中,他摸到那粒近似珍珠般的东西,在那里,他把手指停顿了,一阵轻柔的捏弄。任意玩弄这可爱的东西,然后滑进桃源洞中,用手指头自由挑拨。
    结果,我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就像有一种特殊功力,渐惭张大并且轻巧地跳动。
    这时,我在酒力和指功的刺激下,由半醉而进入弥留状态,又似是梦游仙境,小口微张,娇喘着,呻吟着。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所冲击。
    我需要男人!需要解决性欲冲动。我全身轻轻的颤抖着,在茫然中有一股快感,淫欲的溪水不停地流着,流向桃源洞之外,流向拨动的指间。
    狗王温柔而又多情的手指,仍不停地捏弄,我被弄得痒痒难耐,传遍每根神经,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的东西握住。
    “哗,好大的东西!”我心中暗喜。
    狗王亦不能自持,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一声,应声而没。
    说实在话,我这个淫荡尤物,也非是粗大的东西才可以称心合意。狗王年轻力壮,急忙如秋风扫落叶,疯狂威猛地进攻起来。
    我自然地抬起肥臀,扭动着下体,极力地迎合着。
    狗王一阵抽插,至少也有四五十下,只听得浪水“滋滋”作响,肉壁被粗大的东西磨得好不舒服,我也不再禁忌甚么,口中不停吐着淫荡骚浪之声。
    我感到浑身舒畅,花芯被插得一阵舒快而又有些趐麻痕痒,刺激得猛咬其肩。
    狗王的最大本钱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满,挺着一条火热坚硬的粗大东西,只懂得勇往直前,猛烈地运动,淫精浪水被插得有节奏地发出响声,令人听了更加神迷心荡。
    记忆中,已经许久没试过在酒醉之下做爱了,原来是另有一番滋味,特别的痛快淋漓,我快乐得摇着屁股,不时将狗王紧紧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也吞了进去。
    我疯狂了,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淫荡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泛滥,一泄成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产生过多少次高潮,我们终于不支,疲倦地拥抱着进入梦乡,结束了那漫长的“搏斗”!
    到我睡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狗王正好冲洗完毕,自浴室出来。
    我一见到赤裸的他,一下子还没忆及昨晚到现在发生了甚么事,哇叫了一声,并用惊慌的神色看着他。
    狗王连忙解绎:“对不起,昨晚你饮醉了,是我的意思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真对不起了。”
    我故作娇嗔,不满地问:“好心送我来这里休息,还是乘人之危,存心侵犯我?”
    狗王无言作答,只是迅速地穿衣。我也不再理会地,急着要到浴室内冲洗及解尿急。
    就在我进入了浴室不久,就传来狗王的声音:“对不起,我侵犯了你,这里有一些钱,我应该没给少了吧!”
    说完,便是一阵开门、关门声,他已经夺门而去。
    就这样,我第一次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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